第十一章师傅月溪(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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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哺一口,血腥味从男人嘴里扩散到女子齿舌,多余的血水从他们不能完全贴合的唇隙流下,玷染了衣袍裙衫。
  就这样,血液混着涎津,一口一口相渡。
  数不清多少次,一次又是多长时间,渐渐,怀里女子的身体恢复温暖。
  却仍不放心似的,继续着这场相哺,缓缓地。
  暖热聚集在他们之间,催发出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和酒气,叶轻舟恍惚闻到。
  她从不喝酒,也不点妆,叶轻舟第一次从她身上闻到这样的味道。
  好香。
  熏得人醉。
  叶轻舟也从没喝过酒,不晓得醉酒是什么感觉,只是见过捕蛇人把白蛇泡入酒中。初初被浓烈的酒淹没,蛇不断挣扎,紧绷着身体胡乱弹动,慢慢瘫软,慢慢死在酒中。
  他的头已昏、意已迷,半步之后就是死亡。但他不仅不退,甚至还想,还想攫取更多,一如醉中的人不知醉。
  他轻抿了一口怀中人薄嫩的花唇,随后贴着女子脸颊,滑到耳边,深嗅了一口。
  发间肤里,暖香弥漫。手触之下,衣裙柔软。
  香纱如云,轻薄细腻,故名香云纱。
  嫩黄的上衣浮薄似水上浅冰,隐隐透出女人雪白圆润的膀子。红裙上的碎花细叶,竟是用金丝银线绣成的,在皎洁的月色中潋滟生光。
  花红柳绿,奢靡艳香。
  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是无瑕的。
  叶轻舟搂紧了怀里的人,手从女人纤细的腰间,一点点爬上肩膀,再顺着手臂向下。扯着,搓着,嫩黄的上衫、荔红的下裙松垮开来,展露出莹白的臂膀与半抹胸乳。
  夏间荔肉,溪中玉璧,涓涓细流日以继夜的冲刷,光滑洁白,在剥开、打捞起的那一刻沾上人的体温。
  含在他唇间的荔,捂在他怀里的玉。
  顺着玉的纹理,荔的软肉,徐徐吻下,亲过秀挺的颈项,咬过单薄的锁骨,留下梅花样的淤痕与浅淡的齿迹。
  昏迷中玉人,瘫软无力,脑袋失去男人臂膀的承托,向后垂落在半空。珍珠流苏簪一曳一曳,逐渐从云髻滑脱,落在少年摊开的深黄衣摆上,乌黑的发像瀑布一样落泻。
  水仙,雪姬,玉人,无一个不是她,又无一个是她。
  欠缺了什么?
  他不知道。
  空洞,与不餍足,开始吞噬他。
  他不满地继续向下侵略寻找,直吻到半托出的乳山。
  强有力的心跳,从她胸膛深处传来。
  他所能感受到的唯一反馈。
  亦是他所要找寻的,渴求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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