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道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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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要找补几句,又被大舅子冷淡目光一扫,也就止住了。
  几人的静默里各怀心思,场中气氛竟显得有些微妙。
  乔恺渊今日还得入宫觐见圣上,既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他便起身告辞了。
  临行前,他直视着外甥的双眼,沉声问:“禹瑾,你可还记得你的外祖父?”
  裴禹瑾怔了须臾,“自然记得,外祖父曾勇冠三军,威震天下,禹瑾引以为傲,镌骨铭心。”
  乔恺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便转身负手离去。
  不知怎的,裴禹瑾忽觉一股寒气倒淌上来,让他如坠冰窖。
  *
  与此同时,公主府。
  李康宁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见身旁无人,她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外侧的床铺绣褥。
  是凉的。
  随即她微微一怔。
  不过才成婚两日,她竟已习惯了床榻上有另一人存在……
  一想到昨夜男人唇舌凑上来时,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她不禁颤了颤,腿间竟是濡湿了些许。
  李康宁又羞又恼,当即便打定主意,接下来几日绝不能再让裴翊之那个得寸进尺的臭男人上她的床了!
  她边想着边要坐起来,发觉身下酸胀得厉害,像是肿了。
  “公主很难受么?可要传卫太医过来?”佩兰凑上前来关切地问。
  她口中的卫太医是帝后特意从太医院拨来公主府的。
  李康宁摇摇头,这种事,怎么好让太医知道呢。
  她撇了撇嘴,问:“他呢?”
  “公主是问驸马吗?”芷兰回道:“卫所那边遣人来寻驸马,驸马一大早就出去了。”
  佩兰与芷兰伺候她起身梳洗更衣,瞧见公主莹白肌肤上一道道暧昧的粉痕,她们不免心惊。
  新婚洞房夜倒没什么,怎么反倒昨夜就这样了?
  望着昨晚就更换过的干净被褥,李康宁蓦地想到了什么,顿时小脸飞红。
  她扭扭捏捏地极小声问:“昨夜的被单上,可有……落红?”
  佩兰闻言面露迟疑。
  芷兰反应极快,脱口而出:“有的,奴婢瞧见了。”
  佩兰又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芷兰。
  李康宁却没留心到两人的异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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