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谈,你应该去看医生”(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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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以靳谈所在的位置形成一条鲜明的分界线,这边凛冽寒意,那侧热火朝天。
  游戏很简单,易上手,好操作。
  玩扑克牌,输了的人喝酒,实在喝不下的可以选惩罚,怎么罚那就由在场的各位商量着来。
  绕过酒局中的七八位,打了几轮,输牌的都是男人,他们玩得开,桌上堆着的一摞摞的酒杯迅速减少。
  有人迷糊中招手叫来服务生,新的酒没隔几分钟又整齐送上来。
  再次发牌,温烟盯着手里糟糕的牌面,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最后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剩的多。
  意味着这局输的两位都要喝酒。
  而且每个人要喝两杯。
  温烟深呼一口气,她愿赌服输,但她还没准备好。
  场面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有欢呼声,温烟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她看到对面穿着黑色高开叉吊带裙的女人站起身,一双大长腿火辣吸睛,捏起玻璃杯,又给身侧的男人递过去一杯,在众人的视线里上演了一出愉快的交杯酒。
  到这儿还没结束,男人展示绅士风度,又替女伴多喝了一杯。
  坐在梁敬免隔壁的是谭家最为放纵的小少爷,他喜欢直言不讳,闲来无事还爱好吃一口热腾腾的瓜。
  他侧过眸凝视着温烟,懒懒散散地开口,“温大美人,你是选喝酒还是选惩罚啊?”
  温烟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杯中的酒液,微微倾身去够其中一杯,她说:“我选……”
  “喝酒”二字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我帮她喝。”
  梁敬免的嗓音混着被酒水冰镇过的微醺感,他长臂一伸,严严实实地挡在温烟刚端起来的香槟杯面前。
  她猛地抬头,用一种复杂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有些迟疑,“你,你说……帮我?”
  “甭管两杯,就是三倍也行。”他重复。
  谭柯然当即抓着梁敬免的手腕,笑了笑顺便阻止他,“那不行,刚才徐未是趁我们几个不注意自己喝了,你这,要不要袒护的太明显,你的酒量如何在座有谁不知道吗?”
  徐未是刚刚帮女伴多喝一杯的男人。
  而要是形容梁敬免的酒量。
  必须是这五个字——“他绝逼能喝。”
  动作有一瞬的停滞,须臾,梁敬免的薄唇动了动,衔着笑意,“那你说,惩罚是什么?”
  谭柯然似乎早就想好了,“两杯酒,换你身上穿的两件衣服,当场脱。”
  温烟手心紧张的出了点儿汗,她皱皱眉,想说这样就过分了,还没拦住就见梁敬免浑不在意地舔了下唇。
  他点点头,说:“好。”
  这波欢呼声夹杂着口哨声,对比起来,肆无忌惮的气氛远超之前那波。
  黯淡的阴影里,无人注意到靳谈起身悄悄离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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