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烈苟(陈年烈狗)_分卷阅读_12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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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我想吃里面豆豆。”陶淮南有意撒娇,声音软乎乎的。
  对面路过的一对夫妻,走过时看了陶淮南一眼。迟苦抽出胳膊,牵他的手说:“三级。”
  “怎么就三级了?”陶淮南惊讶地眨眨眼,无措地问。
  迟苦说:“在外面别搂着,也别靠肩膀。”
  “为什么?”陶淮南还是问。
  “不为什么,别人不这样。”迟苦说。
  陶淮南沉默着自己走了会儿,然后捏捏迟苦手心,低声说:“我知道啦。”
  迟苦把他的手揣兜里,最后还是多绕了两条街,去买了杯奶茶。
  成长带来的身体变化令人尴尬且别扭。
  迟苦变声之后陶淮南经常捂他的嘴,嫌他声音难听。
  放学回来迟苦给陶淮南讲着题,陶淮南听着听着突然笑着抬起手,捂住他的嘴。
  小孩儿边笑边往旁边躲:“住口住口!太难听啦!你不是我小哥!”
  迟苦拿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那你自己学。”
  烦人精嫌人难听,可听见人真站起来要走,又马上胳膊一圈把迟苦抱住:“小哥干啥去!”
  迟苦说:“我不是你小哥。”
  “你是!”陶淮南仰着脸,笑得没脸没皮,“不是小哥也是小狗!汪汪!”
  迟苦烦他烦得不行,说:“我洗澡。”
  “那我也去,”陶淮南盲文锥一扔,站起来挂在迟苦后背上一起去洗手间,“一起洗一起洗。”
  少年身条渐渐抽长,陶淮南又没有分寸,洗澡时贴着迟苦蹭泡沫。
  迟苦让了两步,他就跟两步,笑么滋儿地贴着迟苦说:“滑溜溜。”
  那晚迟苦被陶淮南搂着睡,睡着了也没松手。梦里迟苦也在洗澡,被陶淮南蹭了一身泡泡,后来他把陶淮南按在墙上,陶淮南被他咬了脖子。
  半夜迟骋醒来去洗手间,他一起身,陶淮南半睁眼,抓住他的手问:“小哥干什么去?”
  迟骋清了清嗓子说:“厕所。”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眼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色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吟唱……”
  没心没肺的男孩儿长大了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时常听得一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的腿睡着了,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了。
  屏幕亮起,迟骋扫了一眼,看得皱起了眉。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淮南叉着腿躺在床上,光不出溜的。
  “你就是有毛病,烫着了不说?”迟骋扔下烫伤膏,“你还是烫得轻,烫秃噜皮了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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