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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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拙是故意早睡的,因为她明天得早起。托昨晚早睡的福,六点整闹表还没响,安拙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开门出屋,为了不弄出动静,都没敢推着行李箱,而是直接把箱子抱在了怀里,好在这只箱子是小号的。
  拿起门口玄关上放着的门钥匙,安拙出门了。出了楼栋,安拙立马把箱子放下,拉着箱子急匆匆地出了小区,在网上预约的网约车已经等在了门口。
  安拙坐上车后,对司机说:“麻烦您,离这儿最近的火车站。”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她,还是提醒了一句:“您定的目的地是北站,那可不是离这儿最近的,最近的是南站。”
  安拙:“那就去南站,不用改行程了,我按原价给您钱。”
  司机想了想,没说话,直接启动了车子。
  南站是真近,六七分钟车程,安拙就到了。她下车后直奔业务办理大厅,买了当天晚上八点多回海市的车票,然后把行李箱寄存在了车站寄存点。做完这些,安拙心里踏实了。
  回去时,她没有打车,刚才记了下路,此时溜溜达达地按原路返回。在小区门口底商,买了些早点,安拙提着这些早点回了闫圳的房子里。
  进门前,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差一点七点半。闫圳一般八点醒,正常她进屋应该发现他还没醒。
  可当安拙拿钥匙开了门后,闫圳正站在门前看着她。安拙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豆浆差点洒了。他今儿怎么起早了,得亏有早点做掩护,稳了稳神,安拙问闫圳:“我去买了早点,你吃点吗?”
  原本满脸肃杀之气的闫圳,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他过敏症状后半夜才好些,但还是影响到了睡眠,所以起早了,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发现门口安拙的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昨晚穿的拖鞋。
  闫圳快步去到安拙睡的那屋,直接推门,一推就开了,里面没有人。来不及细看,他准备拿钥匙开门然后给安拙打电话,刚发现钥匙不见了时,安拙推门进来了。
  闫圳不想承认他以为她跑了,接过早点说了句:“买了什么?”
  两人吃了早餐,安拙问闫圳,需要几点过去?闫圳看时间还早,回她道:“二舅家的孩子太小,老爷子也是累不得,定了晚上的宴席,厨师们下午才到。我们也不用去得太早。”
  “哦,”想了想安拙又问:“你这儿有纸和笔吗?”
  “书房有,怎么?”
  安拙:“想练会儿随笔。”
  闫圳一下子想到了家里那些她画的,关于他们的故事的随笔,语气温柔道:“自己去拿,随便用。”
  安拙拿了纸和笔,没有在书房里画,而是回到餐厅的桌子上。这里吃早餐前,她刚打扫干净,旁边又有窗户,光线好,比起黑乎乎一屋土的书房,安拙选择在这里画。
  闫圳没有打扰她,他也有工作需要做,忙完觉得有些饿了,闫圳拉开门一看,他进门时安拙什么样儿,现在还什么样儿。她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地画着。
  闫圳慢慢地走近,耳边传来的只有“唰唰”的笔触声儿。闫圳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餐厅朝阳的缘故,她身上有光,光圈把她包裹在光晕中,如梦似幻,闫圳觉得是在看一张经过ps处理后的唯美到不真实的照片。
  这是他第一次见安拙拿笔画画的样子,她画的故事他看了一部分,却想象不出她画这些画面时的样子,此时,他终于有了画面感。
  她很勤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闫圳以前以为他不在家看不到她的时候,安拙只是在家做着清闲的家庭主妇,后来对她从事的东西了解了一些后,发现这是个除了天赋更需勤劳才能出头的领域。
  此刻闫圳的心里,比起那些家里有钱拿画画当玩票的他认识的一些群体,安拙强多了,是个值得令人佩服与支持的画家。
  眼前保持一个姿势的人终于动了,安拙放下手中的笔,双手向上伸,做了个放松拉伸的动作。
  “我饿了。”闫圳的声音响起。安拙回头:“家里有吃的吗?”
  明明知道她嘴里的这个“家”是顺口说的,闫圳听了却觉温馨。主动打开冰箱查找起来,可惜什么都没有。他对安拙说:“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回老爷子那吃吧。”
  离开的时候,闫圳扫见饭桌上散着的安拙做的随笔练习,他把它们收了起来。
  重新回到小楼,老爷子见到二人直问:“昨天不是说在家住吗?怎么又离开了?”戚莹听到,打圆场道:“小两口有自己的空间,您有闺女女婿陪着还不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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