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5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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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对,你几点到?”
  安拙:“下午吧,两点左右。”
  “好。”
  吃完中午饭,安拙看了眼外面,艳阳高照,天气十分明朗,她决定不开车了,打算走一走坐地铁去。
  进入大厦,安拙看了眼时间,两点零四,时间刚刚好。
  安拙在入云大厦已经没有房子了,她从闫圳的房子里搬出来后买的那套被她卖了,因为离开了九团漫,并且挖了它的人,再住在这里难免会有打头碰脸的时候。
  加上想离她妈住得近一些,最先考虑过对面小区的她家的那套老房子,但房子太旧了,小区里连个物业都没有,比不得对面新建的商品房,最终安拙还是在同一个小区买了房。
  楼梯门开,熟悉的环境令安拙闪了一下神,她走到门前,按了门铃,按了两遍,门开了。
  门开得匆忙,明明挺厚实的大门,被开门人大力拉得像是晃动了起来。四目相对,门内的闫圳与门外的安拙都愣了一下。
  闫圳像是刚睡醒,眼睛通红,头发凌乱,身上虽然穿着白衬衫但没有系扣,裸露着胸膛。不知是不是安拙的错觉,闫圳在见到她后,胸膛起伏的幅度更大了。
  性感、危险,充满了攻击性,这就是闫圳此时给予安拙的最直观感觉。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而闫圳把门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让她进去的打算。
  “你来干什么?”质问的语气,一下子把安拙问懵了。
  安拙正想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就听一道女声:“谁啊?”
  这声音安拙太熟悉了,果然,仝玲出现在了闫圳的身后,虽然有他挡着,但安拙还是看到了她的样子,她倒没有坦胸露背,但只穿了内衣。
  察觉到她的视线,闫圳侧了下身,让她视野变得更加清楚。但也只是几秒,几秒过后,闫圳重新挡住了门口,这次堵得更严实了,屋里的情况安拙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到了眼前的“一堵墙”。
  这堵墙还会说话,不是冲她:“你让她来的,幼不幼稚啊,都说了没有联系了,偏不信。”
  闫圳回过头来,面对着安拙嘴角翘起,带动的整个面部都是上挑的,安拙大脑一片空白,只注意到他眼尾上的那条疤痕……
  “嗳!走什么神呢,还有事吗?没事我关门了。”
  空白消失,“咚”地一下全部实感猛烈地砸进了脑中,安拙一下子就醒了,她看了闫圳一眼,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身后是重重的关门声,安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站在电梯前如常地摁了按键。电梯门开,她走进去,电梯门关,安拙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你知道的,他本来就是个混蛋,一直都是。
  走出入云大厦的安拙不会知道,从她被关在门后,那道门里发生了什么。她只在二十分钟后,听到电话响起,看了眼是闫圳的手机号。安拙狠狠地把电话摁了拒听,他没有再打过来。
  而安拙这才发现,她没有走去地铁站。环顾四周,看了好久才认出身在何处,而此地并不是她回家的路。
  被拒接的电话那头,闫圳躺在地上,手还摁在手机上,鲜肉染红了它。而这一幕闫圳已经看不到了,他望着窗外,今日睛空万里,阳光正好,你走在阳光下拒接了我的电话,心情应该是不好的吧。又被我气到了吧,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气你了。愿我爱而不得的宝贝拥有光明的未来,一生安康。
  巨痛席卷了闫圳的身体,他是很能忍痛的,可此时,闫圳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太他妈的疼了。窗外的明亮渐渐被黑暗取代,闫圳闭上了眼,陷入了无边的未知中。
  第86章
  一年后。
  一张长桌,坐着陈以与安拙,两人交换着文件签上了各自的名字。正事办完,陈以问安拙:“真不改名了?还用乾蚁?”
  “嗯,不改,挺好的名字改它干什么,一发牵动全身,太麻烦了。”
  正事办完,陈以开始闲聊:“要是改的话,你想叫什么,鼠蚁?乾鼠?”说完自己就乐了。安拙看他一眼:“陈总,一点都不好笑。”
  陈以收起玩笑,话语里多了些真诚:“真替你高兴啊合伙人,哦,现在不能这么叫了,你成长了,都自立门户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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