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5)(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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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不是已经建好了么?谢相玉冷笑,谁做信号塔的主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易水歌细想一番,竟然认同地点点头:也是。
  见他乱动,谢相玉眸光一敛,手中钢刺横切向他的动脉,将他的皮肤下压了寸许,没想到手上失了准头,把他的脖子又割出了血来。
  眼看被刺破的皮肤洇出浑圆的血珠,谢相玉的语气不见丝毫得意,倒平白添了几分烦躁:别动。
  易水歌居然不怕,也并不求饶,笑笑地一斜视:我连眼镜都没了,你还怕我啊。
  谢相玉极响亮地磨了一声牙。
  易水歌又问:你踮脚累不累啊?
  回应他的是一根尖刺楔入颈侧的痛感。
  谢相玉被戳中毕生最大痛处,踮着脚怒不可遏道:闭嘴!
  易水歌轻叹一声: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最近好了点儿呢。
  谢相玉冷笑:你觉得我有那么贱吗?
  易水歌但笑不语,轻轻扬起了脖子。
  毛衣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些许。
  谢相玉的目光本能下移,却瞥见了他颈上淡红中微微泛青的吻痕。
  那个位置,除非易水歌嘴能拐弯,不然靠他自己,是决计亲不上去的。
  这个动作可算得上是挑衅了。
  谢相玉霎时狂怒,握钢刺的手狠抖了一抖,但还是没刺下去。
  王八蛋!
  自己什么时候干了这种蠢事?
  听到身后喘息之声渐重,易水歌无奈地一吁气,稍稍矮下了身子。
  随着他的动作,深插在他血肉中的倒刺顺着血槽放出了一长线鲜血,全数流到了谢相玉的指节上。
  他无所谓的模样,又让谢相玉愤怒起来。
  易水歌总是这样,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撩得他血压上升。
  谢相玉喝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易水歌抿着嘴轻笑了一声:你要杀早杀我了,在刺上涂毒,或者直接割断我的脖子,不是更痛快?
  末了,他又悠然补上了一句:我懂,我懂。就这么杀了我,岂不是太便宜我了?
  谢相玉:
  他脸都气白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偏偏他就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易水歌的话,他一句也反驳不得。
  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生怕一怒就又落了下风。
  易水歌就这样保持着微微屈膝下蹲的姿势,迁就着他的动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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