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朱祐樘_分卷阅读_1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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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青城派与福威镖局的恩怨,就算起初有林平之不是之处,青城派行事也委实太过,岳不群与唐悠竹谈过之后又格外有几分底气,也乐得趁此机会收复华山产业、并这许多年的利息。再有林震南夫妇既然建在,少不得福威镖局的基业也有扶起来的一日,且林夫人乃是洛阳金刀王家的女儿,虽洛阳与华山相隔甚远,也未必不能多个朋友……
  诸般盘算停当,岳不群倒乐得表示:“若贤伉俪信得过岳某,不妨上华山暂住,也看看平之日后习艺之地。”
  就是林震南夫妻商量过后,仍选了去洛阳投奔林平之外公家,岳不群也毫不介怀,还主动表示正好华山众人也顺路去看看洛阳牡丹何等国色天香,哄得林平之并林震南夫妇都是死心塌地,尤其后来有王家亦是想着趁机谋划林家剑法一事做比较,始终不曾对林家辟邪剑法提起半个字的岳不群反而越发的“君子”了起来。
  林震南夫妻险些与王家闹翻的时候,唐悠竹终于遛够了宫九、看足了他那样抓心挠肝却没人陪着玩游戏的悲剧模样,正好陈准又传了消息过来,说是曲洋刘正风两家已然肃清了他们目前居住的那个海外小岛周围的倭寇——虽因刘门子弟到底有限,便是有朝廷火炮支持也不过堪堪维持一处小岛并周围些许海域清净,却也算是护住了那一方数百渔民,陈准也见识到在这种小规模贼寇犯边时使用武林中人的好处,越发体会到唐悠竹那句“武林中人内治以法,外引同仇敌忾之心、以抵御外敌的血性消减内斗郁气”的好处来,信息之中也不免带出几分意思,唐悠竹想着此间未必不能重现一回将东倭鞑靼等诸方外敌都打得抬不起头来的盛世,少不得又多几分欢喜。
  彼时正好行经华蓥山,虽然华山与华蓥山相隔甚远,但在华蓥山天池没找着神水宫、甚至连桃花林都没有的无聊之时,想去华山,于唐悠竹不过几个法术,转眼即至。
  只余小猫三两只留守的华山派防守确实薄弱,即便不用法术,唐悠竹一行上得那思过崖,也如入无人之境,气势外放之后,引出风清扬也并不难,但十分可惜的是,这位的剑法,怎么说呢,也算得上是习得独孤九剑的精髓了,不只巧变灵动、也有几分大巧不工之意,但离无剑胜有剑之境却还有些不足。
  #这么说起来,金先生笔下的武学,确实是一代不如一代呢!从独孤求败到杨过到风清扬再到令狐冲,一个个的,从有自创绝世剑法的剑心通明,到后来令狐冲不过习得一个破掌式便自忖需耗费二十年之久,而破气式更无有所得……#
  唐悠竹越发为自己穿越的不是这个大明庆幸,而宫九更是给憋屈得够呛。
  论来风清扬的剑意也算得上极好了,即使还没到无剑境界,但也算得上深得独孤剑法无招胜有招的精髓,精妙之处别说一点红之流,就是叶西两个,才刚经过一次决战的时候也是远远不如的。奈何论起杀气剑势,风清扬却连阿飞都不如。
  宫九可是个追求身体和精神一同享受的啊!这么半点儿精神刺激也无的招式,就算肉体上得到些许疼痛,也很难痛快得起来的好么!
  怨念盯牛皮糖:还说给我一个好玩伴,就这么个烧不着冻不死的温吞水?
  唐悠竹望天摸鼻子,谁知道金先生笔下的剑客,竟是比古先生笔下那坚持“剑心以诚”的剑神阁下还君子呢?而太过君子的剑意满足不了奇葩的需求,又能怪得了谁?
  ☆、163·东方氏
  九公子倒是觉得谁都能怪罪,除了他家心肝儿的小蝎子。他此时就是抬眼见着棵树,都要嫌人家长得不是地方儿;这个先是拦着小蝎子不许她陪他玩游戏,后又哄得他对华山上隐居的剑客颇为期待、结果却哧溜一声迎头浇他一身温吞水的牛皮糖更是罪大恶极!但能有什么法子呢?原先还没深叔小蝎子时他就每常拿他没法子,斗上十次能赢个三次就很不错了;如今诸多桎梏,最要命的是这老是莫名其妙就换个地儿的具体缘由虽还不清楚,却显然要着落在这牛皮糖身上——不论是他想回去看看原版深叔和老爹的执念,又或者是小蝎子回自家大漠的心愿,都让他不得不跟紧唐悠竹。
  虽然因为风清扬的缘故,九公子对唐悠竹口中那位有着很“针技”的东方教主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尤其在他看过辟邪剑法之后,对于习练了据说与辟邪剑法同出一脉的葵花宝典之人,九公子真心只有“呵呵”的份。
  他才没有因为输给牛皮糖的那七八次里头、起码有五次是因为雨化田插一脚的关系,就对宫刑之人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呢!
  #再说又不是每个没有哔哔的男人都是雨化田!#
  宫九对于这一点十分肯定,从来只会让别人压力山大的九公子当然不可能因为想象到上了黑木崖之后,可能要面对两个雨化田而毛骨悚然什么的,会坚持从黑木崖下步行上去、而不是直接用法术瞬移——那啥,之前去华山思过崖不也是规规矩矩一步步走上去的咩?那时候九公子对风清扬这个剑客还心存期待呢!现在对东方不败的针技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坚持慢慢走着敷衍唐悠竹也是很正常的啊!
  ——如果是真的正常,为什么九公子你忽然变话唠了啊喂!
  王怜花对天翻了个白眼,可花满楼只需靠嗅觉触摸就能准确和他介绍一路花草习性的言语太温柔,他不愿意放开花满楼的手去与宫九争闹,也便只把槽吐在心里、写在眼中,好歹没有宣诸于口。
  但所谓眉目传情,就是有些话语不需说出口也能让人看得分明,宫九默默磨牙,死牛皮糖连徒弟都挑得这么讨厌,莫非他们一门的好都在小蝎子身上了?真是……
  蓝蝎子淡定拿蝎尾勾住宫九的衣袖,很轻很轻,轻到连衣料都不会划损丝毫的力道,但足够宫九再磨牙也没采取其他动作;无花低头垂眸拈佛珠;唐悠竹与雨化田并肩走着,没有牵手也没有挨挨蹭蹭的腻歪,萦绕在周围的气氛却比往常挨挨蹭蹭时更亲昵。
  如果他们不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近乎与地面平行的姿势,缓步行走在陡峭的山崖之上的话。
  黑木崖高逾百丈,后山那儿的山崖更是垂直恍若一剑劈就。即使武功高绝如东方不败,也不能保证能从此处出入随心,而像糖酥一行如今这般的走法,又更比直用轻功起落难上百十倍,东方不败竭尽全力的话或许也能做到,却绝对无法这般轻松自如。
  到底是隐居日久了,都不知道江湖之上何时出现了这般人物。
  东方不败叹息一声,开始慢慢地打理衣饰,没有彻底散开头上的妇人发髻,却摘除了许多钗环,浓密的长发只用一方大红帕子紧紧系住;身上粉色的衣裳也仍穿着,只是扎紧袍袖、挽起裙角。
  严阵以待。
  当日神功大成之后,改名不败,东方不败是真的自负天下无敌了——至少一对一时,放眼江湖,他自忖是无人能与之匹敌了。即使后来自甘换了妆容做妇人之事,每日里头绣花裁衣,也是将武学运用其中,无一日懈怠。
  东方不败很自负,他曾经自负到在自愿为东方氏时,也不改不败之名;但他却不是盲目自大之人,这几人单只这一手踩陡崖如履平地的功夫便已不凡,他自然也会拿出面对强敌该有的态度。
  唐悠竹一行缓步迈上崖顶的时候,粉色衣裳的男子已经在亭子中备好茶水,而今正手持银针,肃然待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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