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治好病_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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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浔本就身子骨弱,自从那夜雪夜寻鼠后,更是又大病了一场,若是照以前,歇息几日喝几日药大抵就好了,可此次却是久久未好,大抵还是因为亦老爷给他的参汤他受不起,身子本就虚,如此一来,便是更虚。
  谢怅生御剑不过一柱香的时辰,二人便到了纭城山上的小屋。
  不过才离去十几日,院内的雪便厚了一些,亦浔身子受不得风寒,但谢怅生却御剑极速,在剑上亦浔便有些头晕犯呕,直到下了剑,都还是觉得自己头晕脑胀。
  谢怅生捻诀收了剑,见那抹单薄的身影走路都有些摇摇欲坠,一时竟也没觉出是自己的错,仍旧是清清冷冷问道:“无事?”
  “嗯。”
  亦浔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唇色依旧是有些发白,回话都是有气无力,更别提发软的两腿。
  亦浔开了门,一进屋,便感觉到一股彻人心神的寒冷,屋内黑沉沉的,一时又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
  谢怅生就默默的跟在他身上,默不作声。
  亦浔将屋内的烛台点燃,屋子才有了几分光亮。而后自己又出去端了个火盆,屋内的寒冷才微微得以缓解。他将自己从亦府带回来的仓鼠安顿好后,才去拨弄火盆。
  亦浔拨弄着火盆,本想让谢怅生先坐着等他会儿,一侧身,却是发现那人早已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神色自若,亦浔心头道:还真是不生分。
  “你先坐会儿,我去烧盅茶水。”亦浔道,而后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急事?”
  “无事,不急。”谢怅生道。
  “那我去厨房烧水了。”
  亦浔去了院内的厨房,屋内便只剩谢怅生一人,他一人坐着别人的椅子,竟也是不尴尬。坐了半久,见亦浔久久未进来,自己便起身四周闲看。
  墙上挂了几副山水画,墨水青山,画工并未有多精湛,却是赏心悦目。
  画下有题名,亦浔,亦初忱,都是他的名字,画虽不怎么样,但字却是飘逸潇洒,谢怅生用食指摸了摸字,竟也可以凭空想象出这字的主人在写字时的动作,神态……字如其人?
  谢怅生看画稍稍有些入神,却倏地被一声唧唧的动物声吸引去了注意力。
  自己侧身抬眸探查了一番,原是书案上笼子里放着的小仓鼠。小家伙精力充沛,正在抓着笼子叫个不停。
  谢怅生俯身看了几眼,忽然觉得这仓鼠有些眼熟,在仔细辨认几眼,才发现是当日在亦浔同亦浔一齐碰见的仓鼠,未曾想亦浔竟将他带了回来。
  谢怅生用手指摸了摸它的头,毛绒绒的,还挺舒服,只是这家伙一直在叫,叫久了,便也有些烦闷,他微微蹙眉,冷声道:“不许叫了。”
  小家伙听不懂人话,依旧是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心头的烦躁到了一个顶点,谢怅生手中运气,心中有个念头竟想杀了笼中的小家伙。
  笼中的小家伙胡须颤颤,仿佛也是感觉到面前人的杀气,一时间叫的更热烈,慌乱的逃窜着。
  谢怅生本是眸色浅淡,此刻却是阴沉渗冷,看不出一丝神气,让人心头犯怵。白皙纤长的手掌伸了出去,缓缓的靠近了笼中的小家伙,他正准备发力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谢怅生收了手,眸色浅淡生冷,对着笼中的家伙道:“放你一命。”
  病病一声不吭,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鼻子上的胡须一颤一颤。
  冬天本就没什么干柴,虽然亦浔在秋天拾了一些,却在这几天被雪水打湿了,不能在烧火。
  亦浔心中有些苦恼,自己又只得去看看有没有干柴,结果一不小心,将堆柴的柴堆弄垮了,木柴落在地上,当啷作响,竟将屋内之人都引了过来。
  谢怅生站在柴房门口,看着满地的柴火,沉默不语。
  “柴火倒了,你在等一会儿。”亦浔道。
  “怎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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