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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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睢昼在她耳边说出那句话开始。
  鹤知知眼前好似云山雾绕,一片晕乎乎。
  她本来想着,睢昼对她只是出于多种原因而产生的错觉。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但睢昼语气如此认真,她反倒成了摇摆不定的那一个。
  她该对睢昼说什么?
  她对睢昼,又是如何想的。
  如果她不是公主,睢昼不是国师,他们的关系会怎样……
  “殿下是受了惊吓,又连日劳累,再加上泡了太久的冷水受了寒凉,导致身子发虚,接下来要好好卧床休养。”
  太医收好医箱站起来。
  鹤知知缥缈的神思被打断,眸光转到太医身上,同他道谢。
  “这是微臣的本分。”太医道,“殿下可能这两日会发一场烧,请福安公公多多关注,随时知会微臣。”
  福安连声道:“一定,一定。”
  鹤知知叫住太医:“睢……国师大人,也同样受了寒,还要劳烦太医,给国师看看。”
  太医点点头,背起医箱去了隔壁。
  鹤知知倒在枕上,半天没有说话。
  身子一阵阵地发虚,但是这样贴着枕头,在安稳的地方休息着,心里并不慌张,反而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踏实感。
  福安凑上前来,心疼得直问鹤知知,究竟是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鹤知知便将这几日的事情串在一起,给福安讲了讲。
  从迷雾中发现鹰巢军的面具,到发现神祠在高价贩卖免罪券,以及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将她和睢昼关在水房。
  好像他们查得越深,受到的阻力就越大。
  这个背后之人,不仅不惧怕皇廷,也不惧怕月鸣教。
  他甚至三番两次想把鹤知知玩弄在股掌之间。
  福安拍了拍心口,叹道:“怎么会这么凶险,奴才倒希望殿下能像从前一般无忧无虑的就好了。”
  鹤知知笑了笑,撒娇地在枕上蹭蹭。
  “这话,也就只有福安你敢说。”鹤知知嗔他一句,“所有人,包括母后,都在盼着我长大,担更多的职责。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条路真的不好走。”
  福安叹息一声,替鹤知知掖好被角,说:“殿下先睡一会儿,别再想这些事情了。”
  鹤知知点点头,闭目假寐。
  但终究是睡不安稳的,没多久鹤知知又睁开眼,挣扎着想坐起来。
  正在继续硬躺和冒着被福安训的风险下床走走之间挣扎时,曈曈在门外禀报,说太医求见。
  鹤知知披衣下床,将人召了进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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