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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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里经过了好几次的董事改组,但从没有人够资本拉陈立人下台。
  不过,初时去和陈立人谈完后,我去上工的意愿并不高。
  台北就这样大,如何可能不往南京西路走,我以为自己没那么矫情,却原来心底不全然无动于衷。
  那女人的住所,我只记得大概,便凭着印象摸索的走。
  而附近有一家画廊,正是赵小姐学画的地方。
  非常的巧,那一日赵宽宜和赵小姐有约,他开车过来接她,于是看见了我。
  赵宽宜问我原故。
  我答以后在附近上班,不过随意的转转。赵宽宜听了默然,倒是赵小姐和我久不见,好一番间话。
  我便真的去了陈立人公司。
  后来赵宽宜才问我,为何要到陈立人那里上班?
  我理不分明他背后有否别的意思,仅说是陈立敏的缘故。赵宽宜知道我和陈立敏交往过,他听后一阵若有所思,但不再说及相关话题。
  因公司距离赵小姐学画的地方近,我时常碰见她,偶尔会和她单独吃饭。
  赵小姐都是让我喊她的英文名。
  我总是照办,不觉得吃亏。
  我和赵小姐处得投机,赵宽宜似觉得意外。
  他未表疑义。我和他一些朋友不同,往来的开始在于他母亲的婚礼,而在他初出国的很多时候,我对赵小姐讲得话怕比他多得多。
  从前我看赵小姐便不觉她的年纪足以当个母亲,先不论保养,她的心境是年轻的,穿着谈吐嗜好更一直维持在一个好的状态上。
  重要的是,赵小姐未曾停过对爱情的渴求。
  结束第三段婚姻,不到一个月,她身边其实便有追求者,但她却反常,好似一个兴趣都无。
  那些男人条件非不好,无论社经地位年纪都和她般配。
  后来,我才知她不接受那些人的原因。
  一日我未开车出门,又下班迟了,走到另一个路口招车,迎面看她亲密的挽着一个男人走来。
  那个男人很年轻,还带着学生朝气。
  赵小姐毫不尷尬,她爽快的和我打招呼,还介绍对方给我认识。那人是艺术大学的研究生,跟着老师在画廊里帮忙,因此认识了赵小姐。
  在撞见的隔日,赵小姐约了我喝咖啡。
  我故作客气的问:「阿姨想跟我聊什么?」
  赵小姐不满:「叫什么阿姨。我看起来像你的阿姨吗?」
  我笑,「坦白说,像个姊姊。」
  赵小姐也笑。
  「别跟宽宜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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