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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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恍惚惚,觉得不可思议,但想及从前来,心中更感戚然。
  回头和赵小姐讲起,她似好意外。
  她说,前日知我出门和你喝茶,只讲两句就掛了电话。她低叹,一句不懂他想些什么。
  是呀,我不也是,这样多年未曾摸懂过赵宽宜如何想法。
  当我不闪不避上前招呼,赵宽宜是有问有答,只偶尔才主动问我一句,久了,我对他除了寒暄,再多的也不知怎么讲。
  陈立人又来问我们是否和好。
  我抽着菸,只有苦笑。
  我进家门时,只有母亲一人。
  如此情形不稀罕,平日白天父亲自当在公司,母亲虽不一定在家,但她和赵小姐不同样,无非去姊妹们那里坐一坐,又或者上沙龙美发美容。
  母亲在客厅里讲电话,见我走过,匆忙的掛了。
  她追来,「怎么这时回来?」看了看我又问:「你穿这样去公司?」
  平常去上班,我会穿着西装,但昨晚未归,仍旧一身随兴。
  我不想解释太多,乾脆撒谎,「今天我休假,昨晚睡在朋友那里。我有点累,要睡一下,有话晚点讲。」
  母亲停步,仍旧开口:「晚上我要和你爸去应酬,所以…」
  「知道了。」我打断,未多看她一眼,即把房门一关上锁。
  我进浴厕清洁,过后窝上床蒙被就睡。
  这一觉直睡到天晚,我让一通来电给吵醒。赵小姐打来,要我下回去,带上一盒艾瑟伦樱桃酒口味的菸丝。
  这是气消的表示,我哪敢不从,和她讲明天即送到府。
  掛掉通话,我才发现有则讯息。
  是叶文礼的回覆,问我打算约在几点。
  我想了想,传了时间和地点过,起身换衣出门。
  去往whotel的途中,我接到叶文礼电话,他已经到了。
  我停好车,直上十楼酒吧。
  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刻,即使是星期一夜晚,酒吧里一样人满为患。服务人员领我到叶文礼坐的那张沙发。
  叶文礼似离开公司便直接来的,仍然一身西装,他已先开了瓶白酒,还点了盘蕃茄乳酪。
  「想喝什么?」他递给我酒单。
  我坐下翻了翻,招来服务人员点了一杯ciroc。
  酒很快送来,我端起来饮,
  叶文礼却是放下酒杯,「早上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了当,我便不迂回,「赵小姐跌伤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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