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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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d和陈立人有合作,几日前我们才打过照面。
  但在此之前,我早早知道他。
  他是赵宽宜在nyu读mba的校友,两人当时便认识。他毕业后吃银行饭,在世界各地转调,现在到了香港分部任大中华区执行长。
  赵宽宜以前提过他几次,我很有印象,因业务接触便有联想。当然,他不知我和赵宽宜是旧关係。
  而原来,赵宽宜跟他一直有往来。
  此刻,fred见到我来,神情免不了意外,我上前和他握了下手。
  「hughes先生。」
  「程先生。」fred字正腔圆,瞧了眼赵宽宜又看我:「你们也认识?」
  赵宽宜只答:「原来你们也认识。」
  fred一笑。
  「我和程先生公司有业务往来,前几日才见过。」
  「这样巧。」
  答腔的是林珞苇,她笑睇了眼赵宽宜。
  我未及看清赵宽宜神情,fred已一把揽住我肩头,「kuan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来,我为你介绍。」
  我笑,随他和座上几人一一致意。
  除了fred,原来几人和赵宽宜都是nyu校友及同学,包含林珞苇。
  听他们讲述,我才晓得,他们这些人近年都在中华两岸进行事业,每几个月都会约到一个城市聚聚。
  赵宽宜在nyu的期间,我正在加州史丹佛。那时他另租公寓独住,所以我好几次假期去找他,只听他提,那些同学或校友的一面都未曾见。
  这会儿的聚会气氛,和去王子洋那一掛的不大同样,他们饮红酒,是正经的品滋味,话题多文雅,比如讲生活,不论政事,若说几句生意经,好似要被笑粗俗。
  而王子洋组织的局上,酒不停如饮水,点上一支雪茄,谈财政论价格,评人事物,语多讥誚。
  用一句歌词形容,即是我们之间两个世界。倘若王子洋在这里,必要感到败兴归家。
  这时想到了王子洋,我便记起来王子迎。
  陈立人把她交给了我,我却将之撇下,回头不知如何解释。我感到头痛,隐隐去瞧席间一侧。
  从坐下到现在,赵宽宜总是在听,只偶尔搭几句。他身边的林珞苇倒是侃侃而谈,间中从未冷落过谁。
  她时时注意谈论的内容,谁稍有迟疑,旋即转开话题,只教人心头温和自在,感到无比熨贴。
  坐在这里的都有些来头,林珞苇亦是良好出身,方才听一人讲,她在台北市府秘书处做事。
  我心中叹,莫怪处处周到。
  其实,林珞苇早早显现了独特,只不过我未去注意。
  她必然记得,这是我们第二次打照面。
  坐到半途,我的手机响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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