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四十(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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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姐彷彿讶异,「我为什么要在意?」又一笑,「你好像误会很大啊,我跟他,从来都是朋友,现在当然还是的。」
  我表示明白了。心中不是没有另一个疑问,可我不想管得太多,于是就不提了。赵小姐当有分寸。
  讲过这一桩,赵小姐大概很有感触,说起近日里参加了不少场喜宴。
  「——都在这一阵子结婚。」她说:「那排场都大,真够折腾人的,当宾客也不轻松。」
  我没有表示,自顾地端咖啡饮。
  赵小姐看来一眼,彷彿随口问起:「最近宽宜说过认识了谁吗?近一阵倒不见他的緋闻了。」
  我一顿,放下杯子,对她笑了笑。
  「你该自己去问他才好。」
  赵小姐睨了来,似不悦地道:「他哪里要对我说。」又补了句:「我只知道他跟几家小姐吃过饭,都是——他外婆安排的。」
  我笑了笑道:「你可算清楚啊,那还要问我。」
  赵小姐哼哼两声。
  我微微地笑,不说话。是有猜过,赵宽宜近来应老太太安排的饭局,当不纯粹。对老太太的要求,他从来也没有拒绝。不然可要奇怪。
  我非不知情,他每次都不曾隐瞒,不过是未讲到仔细。可也好。比如我自己,今天若跟哪个女孩子吃饭,也不会要跟他多说细节。
  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你可别跟他提,我问过这些事。」赵小姐在那提醒我。
  我笑一笑,举了咖啡杯,绝对保证:「当然,我不会。」
  在丧事办完后,母亲真在高雄待住了。
  可她到四阿姨那里,不住在娘家。因除了外公,还有大舅二舅两家人,她在那不免就要感到自己的突兀;即使外公不曾开过口,两个舅舅舅妈也毫无异议,她还是去了四阿姨家。
  四姨丈因工作缘故,时常在美国,独栋的房子里,平日只住了四阿姨和一对儿子儿媳,留个人住些日子,也不太佔到空间,况且是自己的姊姊。
  外公在这件事上其实反对的。之前他跟我讲了那些话,要我对母亲劝解。可我未提隻字,因认为母亲离父亲远了,应更好冷静地想她跟父亲的关係。
  至于父亲,在那次彷彿就表示过想法了。他当然地沉默,照样不常在家。我并不感到在意,是无所谓,坦白说也忙,回到家总已晚了。
  可一面,我真是託起朋友留意好的住处。
  有一天晚上,在赵宽宜家中,我想着,就讲起来了,包括搬出家里的事情。
  对这两件事,赵宽宜并无多的表示。
  他是看着我,一手压住我的一腿膝弯,一面压低身体进入我。我再不说间话了,可并不顾忌呻吟,很尽心尽力和他对付。
  到结束时,差点要吃不消,我好容易平復,可还动不了,半撑住起身,已不禁要揉腰。见赵宽宜看来,我正色对他说:「最近比较忙。」
  赵宽宜微扬眉,似不太以为然。我对自己调侃道:「我看,过些时候去上一上健身房好了。」
  赵宽宜点起菸,开口:「你需要的应该是休假。」
  我也要了一根菸来抽,一面点着,一面感叹:「我想,我该休的是长假。」想一想,和他玩笑:「不如一起来休个长假?好久没去什么地方玩了。」
  本以为赵宽宜要不搭理,不想他说:「八月中时,我打算去一趟rivières。」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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