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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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贴在她的背上,明明像是兽类在交媾泄欲,他却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像是在捡拾一颗颗的莓果子,就以指腹轻轻的揉,以指尖滑过红莓翘头。
  另一手穿过柔软的苹草,他故意忽视蒂实软果,就尽情的抚摸被阴茎给撑开的软户唇瓣。
  知道她的身子是被他撑的又满又红的,他才心满意足的以指腹压揉充盈的蒂果。
  才揉了几下,她的生肉就出水了。
  晃荡的乳房,顶挂着被玩到红翘的红果,像是在呼应下身被套弄到红胀的玫瑰蕊肉。
  看着她难受的呜咽,眼神对他是极其动情的哀求,不知道是该让他停止还是慢些,被揉到软口次次身不由己的紧束着茎身,直到双腿交叉着都挨不住的腿软声颤,也只能咽吟的忘情喊着他。
  此时,他的心里竟有丝征服欲般的快意。
  在人性里,兽性偶尔会被激发出来,不是一种应激反应就是被当成一种放纵的借口。
  而人有时也需要丢掉神性,只依赖着人性跟兽性走过又长又陡的独木桥。
  在行走独木桥时,恐惧跟痛苦会被暂时遗忘。
  "还疼吗?"他的语气像在关心也像在试探,他拢好她的发丝,就吻在她的后颈、肩膀上。
  他像头公兽,在交欢时含咬着雌兽后颈,以防止身下的雌兽发脾气的反咬他一口。
  可是她无力也没有心绪反咬了,只是转头抬眸对他摇了摇头,她染上情欲的眼眸闪闪惹人怜爱,就跟实果被揉红烂所渗出的透明汁液一般,湿漉漉都湿掉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背上身上也开始有了薄薄细汗,她整个人完全松弛开来,像朵待人采撷的花,她乏力的趴在枕上,手肘就低伏在枕上,实在是全身发软,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握撑起来,她快受不住了。
  只能以眼神勾引他...
  可身后的男人,不等她歇息,双手握住她的腰,力道重的全速顶撞了起来。
  乳尖被玩弄的愉悦,生起了入骨的麻痒,就算是咬着唇,都难以掩盖住呻吟的激昂,响耳的臀击让她躲闪不了。
  她双腿只能撑着内八,想合拢却挨不住男人对她的爱抚跟操弄,臀瓣深处的内缝,肉眼可见被插的泥泞糜烂。
  可是硕大的性器又直接塞在她的身子里来回进出奔驰,她既渴望被深入,可又被深入时的酸麻给带来痛苦,如此反复的拉扯让她的大脑中止了运作,直接沦为对性欲上瘾的病者。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身首分离。
  明明脑袋沉迷被亲吻被爱抚的柔情,身体却对刺痛又酥麻的交媾感到刺激。
  这种反差感真是让人诡异的上瘾。
  可比起一开始的刺痛,在高潮过后,她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放浪,像是喝醉后可以不管不顾那些矜持,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跟爱人的性享受里。
  这些痛苦夹杂快慰的感觉,让她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湿滑的下体就被一回一回的操干出声音。听到这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终于把害臊丢到脑后,就是只想要快乐,"嗯...老公...求你...我是你的..."
  阴茎还在她的身子里重重的捣进弄出,可是她的腰越伏越低,因躲避而扭腰摆臀的样子,直接击中了男人的兽欲,他觉得他的爱人在迎合着让他逞兽欲。
  他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像是想起法兰克福的夜晚。
  浑厚厚实的手掌,却控着气力的,一手握着她的腰。
  一手从她的臀瓣上,拍了下去。
  她的抽气声随着臀瓣的刺激,让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着收缩,貌似快要痉挛,还来不及转头控诉身后的男人怎么胡来了,身后男人硬实的耻处就猛烈地撞在挺起腰的臀瓣上。
  随着抓耳的水声,一下两下的巴掌声,在手指上被把玩到又红又肿的乳尖,都让她猛然的夹紧下身,更不自觉地拱起腰来,去迎合被茎身重复着从裙口劈开着,往深处往湿润处去操去弄的快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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