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如此风骚[[穿书]_分卷阅读_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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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初二年春三月,魏文帝崩,年二十六岁。
  大行皇帝梓宫前,当朝太尉手捧国玺,交付与六岁的新任皇帝。
  魏凉懵懵懂懂地接过玉玺,眨巴眨巴眼睛,把和自己养的小兔子一样大的玉玺捧在怀里。
  阿爹说过阿凉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子汉。阿凉要好好照顾小兔子,也要好好照顾这块大石头。
  先帝驾崩,立六岁的庶出弟弟魏凉为新君,此时卞太后突然提出皇帝年幼,自己要垂帘听政以防有失,实则意图一手遮天。
  先帝的心腹谋士司马逸竟然当堂请出一旨遗诏,当众宣读。
  “这是先帝遗诏金口玉言。”司马逸将遗诏高高举起,大义凛然地看着卞太后,“命臣辅佐新皇,太后不得干政!”
  “魏瀛……”卞太后点点头,突然失态地大笑,“魏瀛……你竟然计算我,你竟然连死都不忘计算我……哈哈哈……”
  大行皇帝梓宫将起,群臣也没空理卞太后的情绪,纷纷掉眼泪的掉眼泪,磕头的磕头,一个个做出捶胸顿足痛不欲生的模样。
  卞太后冷笑了两声,竟然扭头就走出了大殿。
  她果然还是错了,她儿子魏瀛果然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到死都不忘计算她。既然没有母子情分了,自己还留在那个地方做什么?
  卞太后走出大殿,只见韩晏一身缟素,长发披散,赤着双足径直走上殿来。
  径自与她擦肩而过,只把她当做空气。
  果然,韩晏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奸佞小人。当初一口一个“母亲”叫得欢,如今自己失势了,他便理都不理。
  群臣见韩晏来了,只当他也是来给先皇送行的,并没有多加理会。
  林溯也如同没有看见在场的所有人,径直往大殿正中的棺椁面前走去。
  这时,方才有人发觉了不对,不知谁喊了一声:“韩晏!你要干什么!”
  林溯如同没听见一般,脚步停在棺椁前,微微低下了头。
  雪白的梅花簇拥着清峻的容颜,棺椁中的人闭目静静躺着,似乎只是安详地睡去了。
  二哥哥,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
  二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二哥哥……
  望着眼前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林溯痴痴地笑了。
  竟然笑了。
  万分妩媚,万分妖娆。
  一滴鲜红的泪水在眼角闪烁,却久久凝滞,妖艳如同一簇滴血的碧桃花。
  林溯将一颗丹药含入口中,轻轻俯下身子,捧住了那张冰凉的脸。
  “韩晏!你大胆!”
  “韩晏!你你你干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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