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管家公_分卷阅读_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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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殷切地盯住萧骁的眼睛,闻人焰用一种你懂得、你明白的眼神对着萧骁放电,准备对方要是还对他的话继续装傻,他就死赖到底,今天非得磨到萧骁同意跟他试试感情为止,大不了真死在这里,那样的话,他绝对一到天黑就来找萧骁压床。
  “噗!别用那种小狗似的眼神,你知道那种眼神有多么侮辱小狗的纯洁,你那是邪恶……是,我是跟你一样的人,准确地说,我是跟你一样喜欢男人的人,而不是像你这么随便一个男人都喜欢的人,这点你要搞明白;
  刚才你应该听到我的职业了,中法两国文化交流会,说白点就是两国文化的外交使,把中国文化带到法国来,把法国文化移植到中国,然后将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揉成一种新的东西再向全世界推广,这就是我们主要的事……
  而重点也在这里,你能让一个总统向全世界宣称他是异于常人的性取向吗?这明显不可能,如果这位总统真是有异于常人的取向,那估计国安局也查不出他的过夜情况,明白吗?你要4-1-9可以给你,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我真的不懂你一直重复的负责是什么东西?”
  萧骁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确实不知道,从头到尾这家伙只不过说了句他们是一样的,别的什么都没讲清楚,他又不是这厮肚子里的蛔虫,充其量只是不想在在家里招些是非,谁知碰到一个无赖,老是以一种他懂得,他明白的眼神和语言来赖他,萧骁撇嘴,他懂得个毛。
  跟一个才见面的人有什么东西可以清楚的,他只要清楚不是自己的完全责任就行了,免得到时有理都说不清,特别是跟这么一傻鸟脑子撞门上的,谈什么清楚明白,简直扯谈。
  第127节 亏与便宜
  男人穿着蓝白相间的十团花褶子靠在窗旁的餐桌边,映着光晕像走错年代的名角,有种不太真实的违和感在小小空间里,但是在脚踝处交叠的双腿,悠闲抄着的手臂,税利的眼神和凌乱的黑短发让那身蓝白花褶成了一种饰物,一种突现主人英气逼人的装饰。
  另一个站在男人面前的年轻男子虽然衣衫沾满脏污,但也是难掩阳光万丈吸引别人的特质,两人站在一起没有说话,面对面用眼神较量着,一个目光灼灼像烫人的骄阳,另一个稳如泰山面不改色,双方都在将自己的意念波加强,试图通过这种暗较量让对方理解并接受自己的意思。
  “闭上眼睛,亲爱的。”
  闻人焰轻声低喃,把头颅凑近稍矮于自己的萧骁,他实在受不了那么诱-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而没有动作,所以干脆微闭了眼靠近两片薄薄的嘴唇,不等对方拒绝就直接吻了上去,含住一片薄唇温柔吸吮,手臂也很自觉地绕上了萧骁的腰收紧。
  “啪!……我说你这人有节操没有?随随便便逮着男人就吻,嗯?滚一边去!还要不要命了,赶紧的,把你的健康卡所在医院报上号来。”
  一声脆响,闻人焰的脑门上又挨了一掌,一只好看的男性手掌贴于他脸颊上,使劲把他往外推,萧骁带着戏谑的话也随后钻入闻人焰耳朵,他就说这厮是个非常好的4-1-9对象,一个吻都让他有感觉了,男人果然是感官生物,可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对。
  现在是在他家里,自己穿着戏服,这厮一身脏脏的带着奇怪味道,后脑的血也不知道止住没有,两人还是陌生人,他甚至还不知道这厮的名字与别的信息,如果现在就在餐桌上开始接下来可能的行为……萧骁光想都觉得不太能接受,除非是自己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做得出来,不然还真没几个人跟这家伙一样的,随随便便就发情。
  “讨厌,人家的初吻,你居然拒绝,再次伤害我受伤的心,心又开始痛了,脑袋也好痛,全身都痛,我要死了。”
  被拒绝的闻人焰才不管萧骁的推拒,死皮赖脸抱住一身戏服的媳妇,将自己的重量全压过去靠在萧骁肩膀上,用身高和力量制住挣扎的人,紧紧抱住拥在自己胸口占着便宜,十足十的吃尽豆腐,又是嗅又是咬又是亲的,手不要脸地还摸在人家臀腰上揉来揉去,就差伸到戏服里去摸摸胸肌腹肌有没有了。
  “滚!你TMD一疯狗,逮着谁就咬谁吗?我真生气了。”
  感觉自己的颈动脉被轻轻咬了一口,腰后被滚烫温度的灼人感觉不断侵袭,从背脊串起的酥麻感觉直抵神经中枢,禁欲已久的身体简直不像他自己的,萧骁不由有点恼羞成怒,抬起被拥紧无法自由动弹的手在能够到的地方又给了闻人焰一下,因为手臂也被对方紧紧拥住,只能用力在闻人焰臀上拍了一巴掌,打得不痛反而像在调-情。
  起码他听到抱住自己的家伙在嘻嘻笑着,亲密的咬住他耳朵喘气,呼噗呼噗的热浪全洒在耳朵边,萧骁特没形象的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骗鬼呢,什么初吻,这么会XX这么高超的手段哪里像生手,弄得他全身的感觉在瞬间就被调动起来。
  只不过萧骁什么都来不及作出反应,紧紧抱住他耍赖的男人已经松开了手,痞子样的对着他裂开嘴,白白的牙让萧骁觉得十分刺眼,TMD男人长得太英俊太阳光绝对是一祸害,对于他们这样取向的人来说,英俊男人的杀伤力堪比美女对正常向男人的杀伤力。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直接拨急救电话了。”
  萧骁嫌热(或是情迷造成的热血沸腾)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戏服,露出里面身着普通白T恤的劲瘦身材,他看到闻人焰的脖子那里有红色液体仍在缓缓流下,这都已经好一会儿功夫了,血还是没止住,脑后的伤不是开玩笑的,他在看到那艳红仍缓缓流下脖子时,刚才所有的愤怒、激荡、意动全都化成了惊惧,这无赖真打算不要命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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