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割喉〉之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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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胜利当下也不管那么多,拉下裤襠,对准了魏铭,投射温热带着狠劲的强力水柱。
  魏铭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那一刻是傻住了。
  他当警察当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呆站于地。
  反应过来之后,只是佩服。
  佩服着这个傢伙,跟他疯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冷静下来之后,王胜利有些后悔了。
  最后收拾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折腾一阵后,他们还是坦诚相对,清理了身子。
  他可不允许自己或身边的满身尿味。
  换衣服就麻烦多了,一边的袖子就是套不进去。
  他们俩最后只是里边全裸,各自披了一件看起来相当高档的西装外套。
  而魏铭似乎真的被自己的行为惊吓到了,竟然变得意外乖巧。
  清理厕所的时候,王胜利因为尷尬而间聊着说:「这顏色那么黄,应该要多喝点水。」
  「嗯。」魏铭乖巧的回应道。
  「今天我有画展,命案现场什么的,我之后再跟你去好吗?」王胜利笑容可掬的协调道。
  「好。」魏铭又这样乖巧的答应了。
  狡猾的兔子失去了攻击力,这反而让王胜利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无言地坐在沙发上,时间一到,搬运这次展览作品的专业人员到达了。
  一个个穿着防护衣,套着白色手套,至少五六人小心翼翼护送着。
  这下魏铭可知,为何昨天王胜利死也不让他进去,也死不让他碰那些画。仔细到这种程度,简直可以媲美那些古代的文化遗產什么的吧?
  「王先生,我们先去展场囉?」那些人正经八百的说着,对着眼前半裸还用手銬銬着的两人似乎不甚在意。
  「是、是。麻烦了。」王胜利尷尬地回应着,很怕鞠躬的动作大了些,身上的衣服就会滑下来。
  看他们不动声色地走了之后,魏铭终于讲话了。
  「王胜利,你平常常做这些事情吗?」魏铭说着,竟然有些兴师问罪的感觉。
  王胜利听言皱眉,小心翼翼问道:「哪些事情?你指的是什么?」
  「把男人带回家、上銬、半裸。」魏铭的断句相当果断,况且鏗鏘有力,听着王胜利本来不该心虚的心都虚了起来。
  「我是被你胁迫的好吗?」王胜利委屈的说道。
  「所以你有被别人胁迫过吗?」魏铭原本就很阴暗的眼神,变的更加阴沉了。
  王胜利感受到阴风惨惨,莫名的缩了缩脖子。
  「这辈子也就你这样对我。」王胜利有气无力的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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