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贰(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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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若雩抱着木风爱抚、亲吻,一面嬉戏调情,慢慢挪到了床边,他站到床边的矮阶,俯身拉起木风,令其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说:「抱好了。」
  木风不明所以,但仍双手交握扣在对方的头颈后方,他的双膝被原若雩架起来,倏地被抱起,因为吓了一跳而把对方抱更紧,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巨根牢密的栓紧。
  「若雩、啊、嗬呃……」木风惊喘,接下来却无法讲出更清楚的语句,慾浪将他的思绪、话音拍打得破碎不堪。原若雩就这么抱着他使劲顶弄,巨根下那副紧实的囊袋不时甩打在他股间,将他的臀肉、会阴撞得緋红一片。他歪头蹙眉,哼着可怜的声音:「噢嗯嗯……」
  「太快活了。」原若雩知道木风并非真的可怜受罪,而是太过酥爽,于是他也愉悦发出低笑,卯足劲弄着怀中少年。急促顶弄片刻后再缓下来,微屈双膝蓄劲,紧接着猛然往深处凿顶,将木风顶至情潮高峰,有时他也会扭晃腰臀,让肉棒将那销魂乡用慾火燎遍。
  木风爽得脚趾蜷曲,连口涎也收不住而淌下,颤抖着哭腔呻吟:「别、呜不能、太激烈……我、呜嗯……」他皱起小脸哭着洩出精水,但原若雩反而干得更迅猛,令他腰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痉挛、抽搐,半晌淅沥淅沥的失禁了。
  原若雩也在此时释出精华,他轻轻将木风放回床铺上,抚摸木风的脸,替其撩开汗湿而凌乱的瀏海与鬓发。
  木风觉得自己丑态毕露,却不知他的一切看在原若雩眼中都是惹人怜爱的。他逐渐感到腹里痠胀,原若雩徐徐撤出时却又一阵空虚,同时还听到汩汩浓精涌出时发出的羞人水响,一切都臊得他想哭。木风抬起一手遮脸,闷闷哭哼了声,原若雩拿软布擦他股间并温声哄道:「没事,还是香得很,不哭了啊。」
  「晚点再忙那些。」原若雩轻笑:「还没完。」
  木风感觉那炽热的硬物再次抵住臀穴往里送,他惊诧望着原若雩,一手抵在对方下腹,处在馀韵中的他错乱讶道:「你、你还要么?里面已经都……我……都丢这么多了,好像快怀上了,不要了。」
  原若雩知晓木风对前一世那生子药有阴影,因而安抚道:「别怕,怀不上的。与我欢爱,也是度神力给你。就算能怀上孩子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这话打动了木风,原若雩把他双腿折到身前,他自己抱着两腿含羞低噥:「我也只要你。」
  ***
  初夏时,沐祺刚出关,原若雩带木风回梅丘见师父和哥哥。李锦寿见小徒弟的修为进步神速,也知道是小徒弟跟着虹仙君的缘故,虽未说破什么,却也乐见其成。
  沐祺很想念弟弟,木风就和原若雩在梅丘住了几日才道别。原若雩知道木风还想念其他朋友,特意带木风下界访友,不仅羽族、水族热烈欢迎款待他俩,花木界的精灵也非常喜爱木风。
  木风和原若雩一同走过许多地方,夏末秋初时回到人间找寒绝、郁春,也返回人家的家。他俩的住屋施有防尘辟邪的阵法,不染尘埃也无邪气侵入,不过菜圃、果树、药园等等都是寒绝和郁春帮忙打理的,因此他们把这一路上去各族收获的土產送给寒绝他们。
  寒绝一向寡言,收下礼物道谢后就默默进屋收纳,郁春留木风他们吃晚饭,木风帮忙郁春挑捡菜叶,原若雩也主动说要帮忙切肉。郁春开心的说:「你们回来得正好,接下来有好多作物要收成,我一个人可能会忙不过来。」
  木风说:「你可以叫寒绝帮忙啊。」
  郁春赧笑:「唉呀,我怎么好意思叫恩公做事。」
  寒绝恰好走出房间,听他们在厨房间聊,过来插话道:「我无妨。你要是忙不过来,只管告诉我。」
  木风念寒绝说:「怎么还要等小春开口啊?」
  寒绝没有辩解什么就转身走了,郁春连忙解释:「其实寒绝大人每次都会帮我的,我还没开口以前,寒绝大人都能察觉我需要帮忙。」
  木风狐疑睨她:「真的么?他这么善解人意?」
  「呵呵,寒绝大人虽然不多话,但是他心地很好的。」
  砰,原若雩手握菜刀在片鱼肉,不小心把砧板一併剖半了。他尷尬对受惊的少年少女解释:「我不是有意的,一时没拿捏好力道……」
  木风苦笑接手菜刀,摆手将虹仙君打发去前厅:「你去陪寒绝,这里我来吧。嘖嘖,力气太大也是麻烦。」
  原若雩被赶到前厅,寒绝正在温酒,也默默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点头道谢,忽闻寒绝开口说:「入秋后这国家有个什么诸神祭,就是有一段时期同时供奉诸神,缺什么的人就求什么,郁春想进城去进香祈福。」寒绝提起此事,就是在问原若雩他们要不要同行。
  原若雩跟寒绝也认识很久,明白对方言下之意,抿了一口清酒说:「我再问木风,他应该也想去。」
  「好。」
  「虽然我们自己就是神了。」原若雩补上这句话。
  木风和郁春正好端着火锅料出来,看到厅里两个男子沉默饮酒,虽然那两者皆面无表情,但脸上彷彿透着很淡的笑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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