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暮寒霽色 九、十(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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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他问,以前与人有无吵过架?
  …吵架?
  莫名所以的,脑海中浮现了多年前与父亲决裂的旧事儿。可自然了,这样的事儿,我不会与他讲起。
  倒是,听他这么问,我不禁睁开了眼。
  我开口,算是安慰了一句,便催促他入睡。
  他应了声。我转头瞧去,见他确实闭起了眼。不到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我盯了片刻,才别开脸。
  今儿个的事情,着实耐人寻味儿。
  坦白说,对他受到欺侮,我是意外又不太意外。每日每晚的相处,即便交流不多,倒也知他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
  无意中得罪了谁,也不是不可能。
  倒是…
  我隐约才觉察,近日里似少听他提起陆唯安几人的事儿。
  没想,隔日的课堂里,便不期然的拾到一张被揉皱的纸团。纸上字字恶毒,句句不堪,有他的名姓。
  告密者三个字儿,所谓何来?
  倒是有趣儿——我把纸条收妥。
  堂下有个位子是空的,印象里那儿是坐着丁驹。
  此前,柳先生曾来提过丁驹有几次课堂不到。
  学生课堂不到,过去也不是没有往例,算不得大事儿,是故,我不怎么放在心上,但…
  我隐约觉异,找上陆唯安他们几人问了一问。
  他们各个都是推说不知。
  我看他们神色不对,没有再多问,转而去找林子復。
  我拿出字条。林子復瞧了,难得脸色凝重。
  当时林子復把他们几人找去,最后予以处罚,中间约莫说了什么,才导致了一场误会。
  到底是林子復没把事情办得妥当——不只这一回,连同他之前事儿也是。
  书院能做得细活儿有许多,有轻有重,而厨房的活儿决计不轻松,若旁人去做便算了,但他虽有苦衷,可来这儿的本意毕竟是唸书。
  莫怪,他日日提不来劲儿温习。
  我便提了。
  林子復一听,似也才觉不妥。
  「唔,那你觉得怎么安排好?」
  我正要寻思,却瞧林子復神情一点儿懊恼也无,反倒有出几分兴味。我微顿,便淡道:「这人是你安排进来,一切自该你来看着办。」
  林子復即刻一咳,敛了一敛脸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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