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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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晚吻钱缪,吮着吮着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他还在不停地上下顶弄她,岑晚捏着钱缪的肩膀“唔唔”乱叫,还以为又把他咬破了,明明她都那么努力地把牙收起来,尽量都只用舌头舔他。
  钱缪以为是她不想亲了,她脾气大性子也急,上一秒还柔情蜜意地亲吻,下一秒就推开说嘴酸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这次他不想如岑晚的意,扣过她的后脑摁住,舌头追过去强势地搅动,她的舌头一下子软下来,老老实实被他推开倒去地翻腾,涎水溢出嘴角。
  岑晚的哼声黏软破碎,被含在钱缪的口腔里,随着身下进出的频率,发出细微的喟叹和呻吟。
  又高潮了一波,腿心酸胀得没了知觉,小腹一抽一抽,喘不上气,连忙偏了头大口呼吸。
  钱缪顺着岑晚嘴角的晶亮向下舔吻,肉棒埋在她的身体,软肉可怜兮兮地缩着,从泛着白沫的交合边缘一点一点挤出湿润,是她穴里装不下的水液。
  “乖宝儿真会吃。”
  钱缪喜欢看,低着头,也顺便捧过岑晚的脸向下看,性器缓慢地抽出去,湿漉漉的,把黏腻淫靡的声音放大,伴着两人交迭着的呼吸,岑晚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好痒……呃啊……”
  他再迅速插回去,顶到宫口处的嫩肉,岑晚眼前骤然出现一道白光,僵直着脊背仰着脖子。
  “又到了?”钱缪在他耳边笑意缱绻,吻着耳侧的汗湿,“宝贝儿真棒。”
  他的动作远没有说话和亲吻那么温柔,带离上面,开始走着颠弄,岑晚浑身上下颤个不停,抱着钱缪的脖子保持平衡,半张着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泪水涌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哭叫出声音。
  一声接着一声,那叫个惨烈,却没再求他什么。
  样子太乖,钱缪舒坦的不得了,抱着她进入卧室,放在床上又放肆地扛着腿弯捣弄了一阵。
  “哑巴了?”他俯下身,用指背把脸上的泪抹掉,在通红的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含住用牙尖磨了磨,“说点儿好听的放了你。”
  岑晚泪眼朦胧地和他对视,摇头。
  她的内裤被刚才钱缪脱到了浴室门口,现在只一件胸衣还被蹂躏得双乳都露出来,胸链也穿的歪七扭八。这样子活像被迫从事色情行业,遭人狠狠侵犯的女大学生。
  钱缪一愣,随后轻嗤,在岑晚红肿的乳头上揉了一把,装模做样找了句合适的台词,“行,美人儿,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说完,他却没开始动,而是手移下来对着那个不听话的拉链暴力一拽,类似裂帛的声响,岑晚的内衣可算脱下来。
  她身上果然好几处都被磨红了,和他吸出来的吻痕和指印不一样,钱缪觉得碍眼,凑近仔细看,指腹在她肋骨和乳肉外缘的交界处来回轻抚。
  那里被内衣的鱼骨的内缝线磨得最重。
  “喵喵,你知道吗?”
  钱缪听见岑晚说——
  “你回来之后,我好想让你把我操死啊。”
  他皱起眉,心想这臭东西喝醉了这么厉害呢?怎么又开始不要命地勾他了?她酒也该醒了吧?
  岑晚的表情真挚不似作伪,手指拉过他的指尖,“这样就可以没有明天了。”
  她那天晚上说让他操坏自己也不是假话。
  岑晚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没一处让她高兴的地方,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缪长得也跟朵花儿似的,死他身下没什么不好。
  “死不了,放心吧。”他面上没什么波澜,把她的两条腿扳开到最大,抱在臂弯里,重新把硬烫的一根抵进去,“没有耕坏的田,你好着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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