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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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楚鸢是?
  楚鸢是……
  “妈妈。”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揽住了楚鸢的后腰。
  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妈妈。因为她不小心扭到了手腕,所以妈妈安慰性地拥抱了她。
  很疼啊,扭到手腕真的很疼,却不想说的那么疼,不能让妈妈担心。等没有那么疼了,反而把痛感说得很严重似的抱怨着,因为想要撒娇。妈妈不会听不见一般忽视她的呼痛,而是会将她拥得更加亲近,就像现在这样。
  她没有舔或者吻楚鸢的脖颈,尽管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确是想这样做的。不可以这样,因为母亲和女儿不会这样。
  但是可以亲吻脸颊,关系很好的母女一定会这样做。
  何之远歪头,亲在了楚鸢的脸颊上。
  手被扣着,接着十指交叉,有时还会被楚鸢带着放到她身上。两个人有点不知节制似的相互抚摸着,何之远记得自己主动抱了她主动亲了她,不记得还有没有主动做其它的了。
  很累,累到躺在床上就要睡着了,洗澡都不想去。
  可是汗也流了,说不定还被亲得浑身沾满口水,不去洗洗真的好吗?
  楚鸢在身后躺着,一只手搭在何之远腰上。她说你先睡吧。
  “你先睡吧”,说得好像后面还有半句台词是“剩下的交给我来”,多么贴心,就像妈妈那样。
  迷迷糊糊地睡了。虽然很累,第二天早上何之远还是因为生物钟早早地醒来。楚鸢还在睡,就在她身旁。
  左手手腕的痛感减轻了不少,绷带摸起来湿湿凉凉的,床头放着毛巾包裹起来的冰袋,显然昨天晚上睡着后楚鸢还帮她冰敷了。
  何之远想起医生的叮嘱,冰敷不能太长时间,敷半个小时要歇息三四个小时,以免冻伤。如果真的帮她冰敷的话,晚上的睡眠就很难囫囵了。
  因为伤是楚鸢弄出来的,所以会愧疚吗?可楚鸢看上去不是会有愧疚心的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没人请求她。
  摆脱了夜晚波动的情绪,何之远现在拒绝承认她愿意把楚鸢当作母亲吃一口代餐。
  看着缠满绷带的手腕,全身赤裸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强烈。何之远连忙找到睡衣穿上,她很怕去拿睡衣的途中楚鸢突然醒来,不过没有,她一直在睡。
  洗漱,换衣服,安抚百万里的情绪,做完这一切后楚鸢还在睡。何之远记得楚鸢是个爱睡懒觉的人,以前可以直接睡到中午,所以她没叫楚鸢起床吃饭。
  懒得管她,何之远想,一会医生就要来了,自己当然可以一个人看医生,又不是小孩了。
  所以在医生问她楚小姐在哪时,何之远面不改色地说楚鸢去上班了。今天是工作日,医生不会怀疑,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话,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手腕的伤没有变得更糟,医生帮她把绷带拆了,换了新的上去。
  “还是很疼。”
  “疼也是正常的。”医生说,“没有骨折,不用太担心。”
  “……”
  何之远看着新的绷带一圈圈将手腕再度包裹,心里噎住似的不舒服。
  医生的回答没有任何问题,何之远却总觉得敷衍。不知道是因为何之远小时候装病所以医生总觉得她装病,还是因为医生敷衍过所以何之远总觉得她敷衍。总而言之何之远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老有种期待落空的失望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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