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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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幼时善弓,喜射鸟雀。”萧胤礼声音略哑,还带着几分少年气,“十四逐鹿,未曾有失。”
  “父皇常因此夸我,”他看着脚下破败的山河笑了笑,“我原以为我这一生啊,能如父王所言……不求丰功伟绩,能留半点青名也是好的。”
  “哪曾想……”萧胤礼像是在愈沉的暮色中褪去了最后一点强撑的威严,他像个寻常少年一般,指尖把玩着冕帽上的珠帘,小声道,“来世若我生在寻常人家,打鸟猎兽,多自在啊。”
  萧胤礼像曾经丢葡萄一样,把冕帽轻轻一推,而后在众人的“陛下——”中坠下了城墙。
  黑色衣袍带着猎猎的风,他说,“这皇城啊……再不来了。”
  【萧国,启周元年,帝薨,年十七。】
  【故国灭·终】
  “卡——”安导兴奋地朝那边招了招手,连连夸道,“非常好非常好!”
  周围有几个心软点儿的女生已经看哭了,默默抹着眼泪。
  鹿嘉渺把那种带着少年稚嫩的易碎感演得太戳了。
  一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小昏君,很难让人不爱啊。
  鹿嘉渺从布景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缓过来,藏矜白在他身边等着他卸妆。
  周围的小助理一直在夸鹿嘉渺演得让人心疼,鹿嘉渺摸摸心脏,开玩笑道,“也的确挺疼,他好可怜啊。”
  真正代入一个人,走过他的一生,才会懂那种悲剧后面更悲惨的东西。
  萧胤礼是个昏君,却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的命运从出生便被捆绑在一片残破的山河上,注定是悲剧。
  因为这场戏里和角色共情太深,鹿嘉渺到杀青宴的时候都还有点儿没缓过来。
  这次杀青宴藏矜白在,剧组的人因为上次的事,没人再多嘴鹿嘉渺的事,安导也乐得大老板赏脸。
  鹿嘉渺坐在最里边儿,因为上次的花墙事件,他今天可没再和谁拍拍肩,都被坐在一旁的藏矜白隔住了。
  酒也一滴没沾,他这几天心里惦记着正事儿,怕一下没把住就给说出来了。
  谁跟他碰碰杯,他也跟谁碰碰。
  “这场戏以后啊,再合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安导举杯,说的话里都是惜别之情。
  这部剧耗费的精力多,等他下次再拍,不知道何年去了,而且……这里的人总会走出去,“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请动你们了。”
  “只要安导一个电话,我从外星都能飞回来演男一号。”
  “哈哈哈……”
  在笑闹声中,恍恍惚惚的,鹿嘉渺结束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部戏。
  这个夜晚其实没什么特别的,鹿嘉渺抱着怀里杀青照上送的花时还有点惶然,刚才也在和大家笑笑闹闹,但此刻骤然安静下来,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绷着的什么东西,一下松开了。
  忽然,脑袋上覆上轻轻的力道,他垂着的脑袋被揉了揉。
  鹿嘉渺回过神,侧头看着藏矜白,然后浅浅笑了笑,“先生。”
  “嗯。”藏矜白今天穿了常服,看上去柔和了几分,比起平时的禁欲压制,此刻更像个大哥哥,“去个地方吗?”
  “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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