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会受不了这种刺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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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千千又做梦了,这次她走在砂砾铺成的路面上,身旁都是高大的树木,她左右前后看了一圈,发现此处像是一座寺庙。跟现代金碧辉煌的风格自然是不能比,但是肃静清幽,别有一番风味。
  她身后的仆人问:“程大人,可有不对?”
  她明白了,这是又上身了,行吧,继续走着,漫无目的。
  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迎面走过来:“程大人,这边请。”
  三人一行一直走,走到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所房子,与主建筑分离,是一个独立的庭院。
  林千千还在看古代的植物都有什么样的时候,男仆人推开了一个门,里面一个长桌,一个和尚——她不能确定,那人只是光头,衣着并非僧人。
  程学林上前行礼:“司马大人。”
  司马清指了指座位:“请坐。”
  竟然是司马清!林千千的心扑扑地跳,几乎想马上逃走。
  程学林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把平城公主那么掰开了双腿给自己看也就罢了,男人也来?她真的会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救命!谁来弄醒她!
  司马清说:“近日,我得了一壶好酒,今日特请学林你来品尝。”
  程学林:“客气。”
  司马清说:“昨日跟学林你谈起玄学,令我豁然开朗,所以今日还想与你继续相谈。”
  “我所学尚浅,跟司马兄尚不能比较。司马兄从玄学转向佛学,是当世的难得。”
  司马清嗤笑。“难得什么难得,全是家人安排。他们是因我不听话,不受他们摆布,于是硬要将我剔除出来罢了。”
  谈到此,程学林心有戚戚焉。“司马兄有大才,无论学什么,都可以有成就的。”
  司马清深深地看他一眼:“你作为寒门子弟,当真认为这些玄学、佛学对我们有用?就是一些玄而又深的理论,普通子弟未有财力和人力去学习,于是无法进入门阀的交际圈,自然就无缘政务。我眼见着国家颓丧,心中着急,希望有实才的子弟能够有渠道为国家出力。”
  程学林抬头,回应司马清的注视。他目光灼灼,显然没想到司马清作为当世第一士族的子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司马兄所言甚是,我在别处是断不敢说这些的,门阀士族用这些玄学把我们寒门子弟拒之门外,但是又贪图我们的事功,实在是太贪婪了。如果今上能广开门路,让有才干的人进入实务机构,一定能够改善当世局面。”
  司马清早就知道程学林的来历,更清楚他即将成为平城公主的丈夫,外面都在传他是弃旧图新、攀援帝室。于是司马清挑眉,意味深长地。“哦?所以,你选择了联姻这条捷径,是吗?”
  谈到这个,程学林的神色都暗淡了。“这事并非我所愿,我已明确拒绝了公主,所以这才、这才……”他难以启齿,感觉自己被人当成宠物一样弃置了。
  他知道李宣华说的不假,他不愿意,她大可以与程家的其他子弟成婚,只不过看中他武能带兵,文能着述——这事叫他更加郁闷。
  司马清问:“这样好的事,你为何拒绝?你……不喜欢女人?”他说着就倾身,似乎想靠近程学林。
  林千千毛骨悚然,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扑倒,这些贵族人士,个个都吃得这么好。司马清虽然还是坐姿,但是活动起来,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叫她害怕。
  程学林摇头:“我已有妻子,她并无过错,我不能随意休弃。”
  司马清赞许:“你还挺有原则的。这么看来,你门第条件初备,气质出众,足以在朝中任职。可惜你们程家的家主太心急了,直接跟我们家闹翻了,现在只能紧紧攀附帝家了。”
  没想到,程学林反驳说:“我二叔的决定没错,我们寒门不过是颗棋子,不是攀附司马氏就是攀附帝家,只不过程家不想再为他人做嫁衣裳!”他语气很重,马上站起来。
  林千千暗叫:走得好!
  司马清跟着站起来,跟林千千预料的一样,他比程学林更壮、更高。“是我失言!在此并无司马氏、程家这些门阀之别,只有你我,学林请坐,我还想请教,此处虽然清幽,但是终日没有别的人来,寂寞得很,你在此处能够与我坐而论道,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程学林自然也这么认为的,他叹气,重新坐下。
  司马清说:“士族子弟中少见你这样既重玄学又重武术的人才,我实在是有些心急了,所以才出言不逊,还请学林原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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