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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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载在她的描画里被扒了个干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从华美的衣饰里被剥出来,成熟的身体曲线在镜中一览无余。当发髻也散了个干净,她身上不再有千百年前的余韵,那样的过去仿佛只是一场漫长的梦,现下里曲终人散,终归回到现实,回到让她心安的那个人身边。
  身后,许见悠也脱了衣裳丢出门外,两个人现在都是赤条条了。
  “过来,坐这里。”许见悠摆正了淋浴下的一张小板凳,把卫载按了上去,在卫载好奇的眼神里打开水龙头,让花洒对着角落等水温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而后小心地打湿了卫载的发。
  水温恰好,水汽升腾,卫载乖顺地坐在那里,任凭许见悠揉搓她的长发。
  “好长。”许见悠不由感叹,拖长的尾音在浴室里回荡。
  卫载回手捉住发尾拉到身前拨弄,道:“我想去修一修……”
  “嗯?修成什么样?”许见悠不以为意,随口接道。
  “短发怎么样?很帅气的那种。”卫载轻笑。
  许见悠顿了顿,叹道:“无法想象。”
  “那……染个色烫个大波浪?”水流从头顶冲下来,带走泡沫,坠到地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许见悠沉默了一会儿,仍是觉得想象不到,但她只是说:“过了年带你去tony老师那里看看,让她给你推荐下吧。变一变,也好。”
  卫载笑起来,聚拢掌心接了一捧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流出去,又接满。
  “好啦,自己去洗吧。”许见悠给她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指挥她自己抹沐浴露,在卫载玩泡沫的时候,把自己也洗了洗,回过头的时候瞧见卫载在看她。
  她侧了侧头,疑惑道:“怎么了?”
  卫载笑着摇头:“没事,看看你。”
  许见悠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扯过浴巾抛到她头上盖住了她的上半身:“擦干出去了!”
  她用另一条浴巾擦干了自己,出去穿上睡衣,卫载跟在她身后,也擦干自己穿好衣服。许见悠插好吹风,示意她过来坐。
  吹风机嗡嗡地响,卫载的头发又长又多,吹了很久,久到卫载开始打瞌睡,她已经不是不需要吃饭睡觉的魂体了,便也久违地开始犯困。
  恍恍惚惚间,吹风机的声音好像停了,有灼热的呼吸和亲吻落到颈间,专往敏感的地方去。卫载轻哼了一声,侧头要躲,却被一双手揽住了腰身,紧紧禁锢在怀里。霸道的、强势的,却又是温柔的、体贴的,是她呀。
  卫载窝在许见悠的怀里,昏昏沉沉犹在梦中,什么时候被带着上了床也不知道,她本能地拥着许见悠,迎合她的亲吻与抚摸。
  吻缠到了一起,炽热的吐息交织,许见悠撑着自己,居高临下看着卫载渐渐沉入欲望。她仍记得卫载的喜好,手顺着躯体一路抚下去,在每一处敏感点逗留,让卫载发出满足又渴求的轻叹。
  然后手滑向了腿间。
  卫载很久没有过了,湿得彻底,却又敏感得惊人,不过轻轻按上顶端,就叫她发出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膝盖顶入腿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不许她并拢,指尖开始动作,揉弄、挑逗。
  卫载搂紧了许见悠,强烈地快感冲上大脑,强势地撞散了一切,睡意又或许理智。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不过一声,在安静的卧室里荡开,而后被一只手捂住了后续。
  许见悠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另一只手却未停,搅弄得卫载泫然欲泣,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防线,堤坝摇摇欲坠,却无处释放,眉头紧锁,鼻腔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哼鸣,更多地却都被抑在口中,那只手挡住了出口,令快感只能在体内反复回荡。欢愉到了极点并生了痛苦。
  许见悠魅惑的声音落在耳边:“阿载,忍一忍……爸妈睡在隔壁……别出声……”
  卫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而这认知仿佛成了最后的机关,轻轻一拨,汹涌的潮便好似找到了缺口,摧枯拉朽奔涌而下。卫载咬紧了牙,攥紧了许见悠的手腕,力气大得好似要折断那节纤细的骨头。身体绷得极紧,奔涌释放的快感让她的头脑空了一瞬。不过是一瞬,她的眼眸重新聚焦,落到了许见悠同样沾染了欲望的脸上。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调侃的笑意,带着久违的炽烈,那里面是她沉沉的思念和眷恋。
  许见悠松开了捂住嘴的手,感受着卫载剧烈的呼吸起伏,垂下头轻蹭她的脸颊,轻柔的吻触上了额间细密的汗水,舐去了眼角溢出的泪。卫载喘息着伸出手环住她的脖颈,主动地吻上她。
  指尖再往深处滑下去,被温润的泉眼彻底包容。卫载顿了顿,攀附得更紧,唇舌交缠,带出些微的水声,与另一处的潺潺流水之声和到了一起。泉水涌动,体内的潮彷如永不停歇,一遍一遍地翻起浪,再拍下来,每一次潮涌都叫欢愉涌遍躯体的每个枝节。卫载耐不住地皱紧了眉头,在无穷无尽的欢愉里还要分出几分理智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这理智早已破碎不堪,声音压在喉咙里,每一次涌动里都要被撞出些许,又克制着吞回去。
  许见悠时时刻刻关注着她,欲望蒸腾起疯狂,晕染了她的眼眸,她的理智同样摇摇欲坠,想弄得她失神,想叫她出声,想听见她娇媚破碎的喘,想看见她更多隐忍克制的模样。她虔诚地低头亲吻卫载的锁骨,轻轻地用牙齿去咬,些微地弄疼了卫载,卫载吃疼地闷哼了一声,她又松开齿关,再度换成温柔的吻。吻越是温柔似水,下面的进攻就越是激烈,卫载仰起头,将纤长的颈彻底袒露,许见悠随即舍了锁骨,将吻落到颈间。那是极敏感的地方,卫载承受着猛烈的进攻,另一边却被温柔地抚慰,两厢冲击之下,她几乎要压不住呻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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