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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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躲到盆景后,错落的叶片间,他看到慕稚笑起来,眼尾的小痣跟着扬起,不知道屏幕那头是哪个能够逗笑慕稚的幸运家伙。
  当晚,廖松琴回酒店就又烧了起来,病火焚尽了慕稚三年间对他爱意流露的时刻,相处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冷焰火的硝烟味逐渐浓重,慕稚对着他人笑弯了眉眼,画面定格。
  如果永远留在那瞬间会怎样?
  慕稚会希望得到他的祝福吗?
  廖松琴头痛欲裂地醒来,耳鸣目眩,好在温度下去了。他像往常那样点开定位,发现慕稚在警局。
  二十分钟的车程里他又闻到硝烟味,原来单恋从来都和酸涩无关,它是一场无人知晓的自我焚烧,辛辣,刺鼻,痛感强烈。廖松琴明白放手和祝福都是骗别人的,如果对象是慕稚,被憎恶也好,他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心怀诡谲地推开警局大门,等待慕稚的冷眼,或无视。可慕稚说见到他很开心。
  慕稚的气息、触碰都是有温度的,近在咫尺。
  廖松琴将脸贴在慕稚掌心,很轻地蹭了蹭。
  他抬起头,黑沉的眸子情绪莫测,“心软的人……很容易被欺负。”
  慕稚手臂一颤,下意识想收回来。
  廖松琴无事发生一般重新捧起他的手,一下下蹭着。
  不能露怯。
  慕稚警告自己稳住,过去廖松琴仗着自己喜欢他,气焰嚣张,坏事做尽,好不容易有机会报复回去了,不能就这么被廖松琴掌控局面。
  “没人能欺负我。”慕稚骤然俯身,另一只手按上廖松琴肩膀,用力一推。
  他将话题重新引回南语的事情上,“有一起跳过舞吗?”
  廖松琴向后倾倒,手撑在身侧。大概是疾病初愈,他偏头微喘着,两膝分开。
  慕稚顺势跪到他膝间。
  “有跳过。”廖松琴好像累了,闭了会儿眼,又缓慢睁开,“她和我同一时期开始创业,参加活动时是我舞伴。”
  慕稚心中那口气不顺起来,“是吗?你没有坦白这些。”
  廖松琴眼皮微掀,“那我还有奖励吗?”
  “看你第二个问题的表现。”
  “好的,我会好好回答,争取抱得久一点。”廖松琴视线紧跟着慕稚的手指移动,他看到那只手抬起来,伸向自己脖颈,在衣领处停下。
  “坐直了。”慕稚把他拉起来,“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推开我?”
  这个问题一出,室内连呼吸声都静了。
  廖松琴只推开过慕稚一次,而那段记忆此前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廖松琴把人惹哭时慕稚都没提起过。
  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回答。
  可慕稚就在他面前。原先后仰时能隔绝的温度和肢体现在都相接着,慕稚腰挺得很直,膝盖蹭在自己腿根,细白的手指攥着衣领,有轻微的拉扯感。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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