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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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未渊凝望着他,眼神似乎充满了专注,良久过后,他突然开怀大笑。
  “阿时,其实你不用说这么多的,你在我这,永远都有特权和例外。”
  邵揽余目视对方边笑边转身,抬手握住鱼竿,将没入湖水的鱼线抽上来。
  鱼线末端挂着鱼钩,钩上空空荡荡,压根没有鱼饵。
  永远都是一片黑暗的刑室里,费慎脑袋无力垂落,躬身跪在地上。
  四天了。
  这四天以来,除了被人强行喂过水,他滴米未进,一直在同样的位置,维持同样的姿势。
  费慎闭着眼,脑海里默默计算分秒,这样既能逼自己保持清醒,也能不混淆时间。
  门锁开启的声音传来,他以为又是斑鬣来发泄了,然而一阵刺眼的光源过后,门口站了好些人。
  费慎有气无力抬头,认出走在最前面的两个,是席未渊和易绛。
  他扯动嘴角,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眼里糊满了铁锈味。
  全封闭的刑室味道大,席未渊用手帕巾抵住鼻尖,举手投足皆是一尘不染,站在了离费慎两米远的位置。
  “……躲了这么久,现在才敢露面,是怕我死后缠上你吗?”
  费慎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可仍旧能听出里边的嘲讽之意。
  席未渊一语不发,居高临下将他打量一遍。
  费慎全身看不见清晰的伤痕,皮肤被成片干涸发黑的血液糊住,形成混乱狰狞的纹路,手腕禁锢着玄色铁链,仿佛从血海炼狱里爬出来的囚徒。
  右胸口上那一朵荼蘼花瓣刺青,却在血色晕染下,变得极为妖冶醒目。
  席未渊的目光停留在刺青上,许久未动,脸上有片刻的走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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