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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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挤了进来,看看拉旺,嘿嘿笑了。
  我认出来,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他家里是开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负责收拾的。
  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说:“头儿,这么点个小东西,你就是把它挤干了,也没有多少东西!”拉旺停下了手,站起来气哼哼地给了可怜的小母羊一脚,恨恨地说:“真丧气,那就把它杀了吃肉?”巴卓诡秘地一笑,朝旁边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秽物的三个赤条条的女俘虏努努嘴,故弄玄虚地说:“这儿不是还有三个母的吗?又正当岁口,弟兄们加把劲,把她们肚子搞大,转眼就是三条小奶牛。弄的好,弟兄们天天都有的喝。大补啊!”拉旺眼睛一亮,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他丧气地摇摇头说:“把她们肚子搞大?说的容易!这些日子她们挨的肏还少吗?要怀早怀上了。”巴卓抿着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这么个肏法。这么胡捅乱肏,肏死她们肚子也大不起来。”
  我见他话里有话,插进去问:“那你说怎么个肏法?你有办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脸胀的通红:“当然,我们巴卓家多少辈都是摆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哪家的大牛大马不是我们巴卓家给配的?
  不瞒你说,要不是跟着你们跑到了这里,现在正是忙着给牲口配种的季节。”他这么一说,弟兄们都来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说:“来,兄弟,过来看看,这几个妮子你能不能给她们配上!”巴卓跟着拉旺朝三个女俘虏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拍胸脯:“你放心,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是个母的,我就能给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在场的弟兄哄地围了上来,把三个精赤条条战战兢兢的女俘虏和我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三个女人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气肚子马上就会大起来似的。
  拉旺招呼几个弟兄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拖到旁边干净一点的地方,指着她们对巴卓道:“好,你来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岚的胳膊,吓的陶岚魂飞魄散,勾着头死命地打着坠,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哭闹,粗壮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顺势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后的双手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陶岚的私处又红又肿,两片肿胀的阴唇上还挂着晶亮的尿液,肉缝中间残留着浓白的粘液,中间混杂着小股殷红的液体。
  巴卓楞了一下,顺手捡起一块石头,一面擦着陶岚屁眼上残留的黄乎乎的秽物,一面转头问拉旺:“这娘们来红了?”
  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说:“丹增夫人一个多月前刚被我们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红还没有断呢!”巴卓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皱了皱眉头,朝小谢军医和小肖护士努努嘴说:“那这两个呢?什么时候来的红?”弟兄们都被他问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我回答了他。我指着小谢军医说:“这个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时候我好像见她来过一次。自打在拉萨再见到她到现在有两个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们,我还真没在她身上见过红。”
  我转身问围在旁边的弟兄们:“你们谁见过?啊?”大家都木然地摇头,小谢军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指指旁边哭的几乎吓昏过去的小肖护士对巴卓说:“这小妮子自打我认识就见过一次红,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给她破身。她有没有红你还是问她自己吧!”小护士这时早已哭昏了过去,哪里还回答的了问题。
  巴卓翻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扒开红肿的私处仔细看了看,又扒开小谢医生的大腿,把她湿漉漉的下身也拨弄了半天。眉头皱的老高,不停的摇头。
  拉旺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配的上吗?”
  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给肏烂了。牲口这么个干法屄也给肏烂了。”看到拉旺和弟兄们满脸失望,巴卓搓搓手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拿祖传的秘方试试,说不定她们哪一个肚子就能大起来呢!”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嗡地欢呼起来。而跪在一边的陶岚和小谢军医却哭的死去活来了。
  巴卓吃完早饭就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他带回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茎。
  说是草,其实只是两片小小的绛紫色的叶片,带着一尺多长的根须,根须的下面吊着一个小指肚大小的紫红色根茎。那根茎显然是长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这刚刚开冻的大地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这奇怪的东西。
  巴卓找来一个石臼,一直捣了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茎捣成了两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浆汁。
  第二天起床,三个女俘虏刚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这两大碗白浆端了出来。
  三个光屁股女人哗啦啦地把肚子里鼓鼓囊囊憋了一夜的秽物排了个痛快,照例有一大帮闲的无聊的弟兄围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画脚。
  巴卓见陶岚长长地出了口气,白花花的屁股抬了抬。他朝我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揽住陶岚的细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陶岚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个粗瓷大碗抵在了她的嘴唇上。陶岚看着碗里泛着怪味的白花花的浆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死也不肯张嘴。
  巴卓试了几次,弄的陶岚嘴唇、下巴都蘸满了白浆,可就是没弄到她嘴里。
  我见状忙上前帮忙掐住了陶岚的两颊,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小嘴。
  巴卓赶紧把碗里的白浆倒进陶岚的嘴里。
  我们刚一松手,陶岚就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白浆吐了出来。巴卓气的抓住陶岚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捏住她的脸再灌。
  陶岚肯定明白给她灌这白浆是为了把她的肚子搞大,抵死不从。我们试了几次,碗里的白浆下去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灌进她肚子里去。巴卓气急败坏地推开陶岚,抓过看似最柔弱的小肖护士。谁知她也着了魔,反抗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给她灌进去一滴。
  巴卓看着死也不肯就范的三个光屁股女人,气喘咻咻地说:“好,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们知道厉害!”说着,他回屋把昨天摘下来扔在一边的绛紫色的草叶都捧了出来,放在石臼里捣碎,一股脑地倒在了大碗里,和白色的浆汁混在了一起。
  我凑过去,悄声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巴卓气哼哼地说:“我这是祖传的秘方,给配种的牲口灌下去百发百中。要是碰上调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过要加上叶子才能管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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