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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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展旌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瞥见孙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又忍着怒气,道:“孙伯有话直说便是。”
  “此药之所以叫月游仙,是因为凡中此药后的三个月里,每月此药都会发作一回。”
  徐展旌额头青筋迸了迸。
  他现在都想提剑去砍了三皇子那个猪脑袋!
  孙大夫说完之后,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徐展旌和秦舒宁两个人。
  刚才孙大夫说这话时,秦舒宁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徐展旌便知道,她那时是清醒的。眼下孙大夫无能为力走了之后,这药怎么解就看他们自己了。
  徐展旌垂眸,看着怀中忍的十分痛苦的秦舒宁,顿了须臾,抬手挥下纱帐,慢慢朝秦舒宁靠过去。
  两人之间呼吸相闻时,一只手软绵绵抵在徐展旌的胸膛。
  依旧是抗拒的姿态。
  沉默须臾,徐展旌凑过去覆在秦舒宁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秦舒宁呼吸顿时乱了,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在夜里睁的圆溜溜的。
  “成吗?”徐展旌盯着她,凑近又问了一遍。
  第49章
  乌云遮月, 夜雨扑簌而来。
  廊下的秋海棠,经受不住狂风暴雨的拉扯,虚弱无力垂下头。
  夜风吹进来,搅弄的纱帐纠缠在一起, 床幔深处传来压抑的呼吸声。
  屋内一片漆黑,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但秦舒宁还是羞耻的闭着眼睛。
  身上的药效慢慢减退,秦舒宁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舒宁。”
  徐展旌含糊不清叫着秦舒宁的名字。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徐展旌偏头。
  无人应答。
  但抓着他的那只手,却在将他往外推。
  这是刚过完河就想拆桥了?
  徐展旌低头,在秦舒宁的耳骨上咬了一口, 沙哑骂了声:“小没良心的。”
  秦舒宁身子又抖了一下。
  徐展旌知道, 秦舒宁脸皮薄。
  到底没再得寸进尺,翻身掀开纱帐下床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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