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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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如此。渥太华有人怀疑加拿大财政部的一个科长遭到美国情报机关的暗杀。”
  欧洲人的头从窗口转来对着他:“记住,艾尔弗雷德,我们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把我们所了解的事实告诉了你,都是不可辩驳的。艾博否认不了。可是你提出来的时候须装作自己独立通过消息来源获得的情报。你感到惊骇,要出来说明,因为整个情报系统被人愚弄了。”
  “是愚弄了。”吉勒特大声说“被愚弄和被利用,华盛顿没有一个人知道伯恩和纹石。他们排斥所有的人,骇人听闻,我不必装假。这群傲慢卑鄙的家伙!”
  “艾尔弗雷德,”欧洲人用警告口气说,在隐蔽处举起一只手“一定要记住你是在为谁工作。那种威胁不能从感情出发,应该是冷静、老练的义愤。否则也会马上怀疑你,你必须同样迅速地驱散这些怀疑。原告是你,不是他。”
  “我会记住的。”
  “好。”二道汽车前灯的灯光闪过玻璃“艾博的出租汽车到了。我来对付司机。”欧洲人伸手到右边按了按扶手下面的开头“我在对面我的汽车里听着。”他对司机说“艾博马上就要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司机点了下头。两个人同时下了大轿车。司机绕过车头,好象是护送一位有钱的雇主到马路的南边。吉勒特从后窗望着他们。这两人在一起呆了几秒钟,然后分开。欧洲人向开过来的出租汽车走去,举起一只手,手上捏着一张钞票。出租车要被打发走,叫车的客人的计划变了。司机已快步到了马路北面隐蔽在距纹石两个门的楼梯阴影里。
  三十秒钟后,吉勒特的目光被吸引到棕石楼房的门口。戴维艾博走出门来,身后透出灯光。他不耐烦地望望街道两头,看看手表,显然有点恼火。出租汽车迟迟不来,而他要赶飞机,时间表上日程很紧。艾博走下石阶,沿人行道向左拐,寻找他的出租汽车。几秒之内他就将走过那个司机。他走过去了,两个人都已经离开摄像机的有效范围。
  司机一个箭步出来,三言两语把手足无措的艾博送上了大轿车。司机又走开躲在暗处。
  “你!”“和尚”说,声音带着恼怒厌恶“太想不到了。”
  “我想你没有资格蔑视人更不要说傲慢了。”
  “你干了些什么!你怎么敢?苏黎世美杜莎记录是你!”
  “美杜莎记录,是的,苏黎世,是的。但是问题是我干了些什么,而是你干了些什么。我们派人到了苏黎世,告诉他们去寻找什么。我们找到了。他的名字是伯恩,是不是?他就是你称为该隐的那个人,一个你造出来的人。”
  艾博克制着自己:“你怎么找到这所房子的?”
  “坚持不懈,我派人跟踪你。”
  “你派人跟踪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把是非曲直弄个清楚,你弄虚作假,满口谎言,不让我们其他人知道真实情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啊,上帝,你这笨蛋,”艾博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这样做作?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因为你什么也不会干。你操纵整个情报系统,不知花了多少钱,用了多少人力。大使馆和情报站获得的却是关于一个从来不存在的刺客的假情况。哼!我记得你的话——好一个对卡洛斯的挑战,实际上是好一个不可抗拒的陷阱!只不过我们也是你的抵押品。作为安全委员会一名负责成员,我深感忿恨,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是谁把你捧成了神,可以破坏规章——不,不仅规章,还有法律——叫我们全成了傻子。”
  “没有别的办法。”老人无精打采地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脸痛苦的皱纹。
  “有多少人知道?说实话。”
  “我没有传出去。我向你保证。”
  “也许还不够。哦!基督!”
  “也许维持不久,不讲了。”吉勒特强调说“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关于你宏大的战略,它似乎在接缝处四分五裂了。”
  “为什么这么说?”
  “十分明显。你失去了伯恩,找不到他了。你的该隐带着他存在苏黎世银行的一大笔钱消失了。”
  艾博沉默了片刻:“等一等,是什么把你引到这上面去的?”
  “你,”吉勒特很快地说。一向谨慎的人听了这个问题象鱼儿见饵似的兴奋起来“我必须说钦佩你的克制力,五角大楼那头蠢驴当时那么煞有介事在谈到美杜莎行动就坐在创造它的那个人的对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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