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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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都是萧弄冷淡的气息,耳边的呼吸声沉沉,被碰一下他都浑身发抖,那种仿佛要被吞吃掉的危险感又冒了上来。
  萧弄的语气不是很温柔:“本王都记得迢迢信里写着什么,迢迢怎么能忘记本王信里的内容?”
  他真的像只春笋,被剥开了层层笋壳,露出脆嫩雪白的里芯。
  薄纱被泪水浸湿了一小片,钟宴笙不想哭的,可是萧弄欺负他欺负得太过分了。
  他整个被萧弄抱在,害怕掉下去,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像只一捏后颈就会叫的小猫儿似的,汗津津地趴在他怀里,含着眼泪承认:“记、记得的……”
  萧弄抚着他的背,语气带着点诱哄的意味:“念来听听。”
  钟宴笙脑子里浆糊似的,脑子里一会儿是萧弄给他的那封信,一会儿是自己写的那封信,断断续续背:“天不夺人……愿,力不从心,阳而不举,故使侬见郎……”
  萧弄略微顿住。
  钟宴笙傻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背、背串了。
  完了。
  他慌忙想要挽救,却倏地被按到被褥里:“乖乖,是嫌本王还不够努力么?”
  钟宴笙想否认的,可是他一开口,唇舌便又被攫取过去,呜呜发不出声,屋里的床在春芜院待了十几年了,年头说不定比他的还要大,吱呀响着像要散架。
  但钟宴笙怀疑自己会比这张床先一步散架。
  萧弄抚着他汗湿的背,嗓音状似温柔:“只要能背完其中一封信,就放过你好不好?”
  钟宴笙被迫重新背那封信。
  可是这种情况下,脑子完全无法思考,稍微一凝神又会被撞散,两封信在脑海中串来串去的,总是背错。
  背错一句,萧弄就惩罚他一下。
  思维在不断的凝聚与散开间循环反复,接近崩溃的时候,萧弄忽然不那么过分了。
  钟宴笙得以缓过来点神,还以为萧弄是良心发现了,呆滞了片刻,乖乖地去亲萧弄的嘴唇,希望他能看在他能再温柔一些。
  比起壮阳药,萧弄明显更需要吃与壮阳反作用的药。
  楼大夫有没有这种药啊?
  萧弄很享受他不得章法的亲吻,轻笑了声,才握回主权,耐心地教他该怎么亲。
  就在这时,钟宴笙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春芜院……怎么会来人?
  他吓得浑身一紧,听到耳边的呼吸又沉了几分,舌尖被吮得发疼。
  门口灯笼还散发着幽幽微光,在暗夜里十分显眼。
  外头的人显然是看到了,脚步停顿在门边,片刻之后,钟宴笙听到了钟思渡的声音:“钟宴笙。”
  钟宴笙真的要昏过去了。
  “放松些。”萧弄亲他的耳垂,低声笑着安抚他,“他进不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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