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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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得到答复的太子眸光直直地看着她,眉眼深沉:“那就是理由?”
  “什么?”
  她像一个向长辈邀功期待得到蜜糖却因未得到而失落的孩子,明亮的眸子顿时暗淡下来。
  太子往方才那把剑的位置施施然丢去一个眼神,又重复道:“允许你出来玩,孤可没允诺你何事都要掺和一脚。”
  温泠月气焰见长,本来想着傅沉砚总丢下她一个人就不虞的很,这下竟然还责怪起她来了,于是难过更肆。
  奈何姑娘嘴笨,只会干巴巴吐出:“我见义勇为。”
  男人视线若有似无落在她下肢某处,语调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然后呢?把自己扭伤还差点被打了一顿是吗,温泠月。”
  似乎没料到他这样称呼自己,一时心底苦涩,“可我做错了吗?”
  姑娘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又看着自己因握剑姿势不当而被擦破的掌心,不想再与他争辩,撒手就往前走。
  南玉知晓她伤势,本想要追上去阻止搀扶,却被傅沉砚一个眼神唤开,先行去安排马车了。
  他蹙眉,不语,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在前方愤愤迈步,实在不解。
  若非他与温既墨处理十四州之事完毕凑巧经过此地,若非温既墨说这废旧检关总有人玩忽职守要来看一看,若非他也在……
  傅沉砚甚至不敢想今日会酿成何种下场。
  温既墨行事果决,但不够狠戾。
  他不怕。只是挨个打又能怎样?
  所以方才他直接叫嵇白将那个醉汉解决掉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向娇生惯养的小丫头竟然还会拿剑。
  傅沉砚一腔怒火,细细思量,却又不知在因何而怒,定然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惶恐。
  他不敢想若阿泠今日当真出事,他该如何自处。
  于是还是一言不发地跟上去,只是在她面前弯腰蹲下。
  “上来。”
  温泠月也有脾气,轻哼一声干脆略过那个男人。
  可她行进的步速本来就慢,加上脚上不方便,才刚迈出几步便被他一掌拉回,听见太子无奈叹气,将她小心安置在自己背上,揽过她的双臂箍住自己的肩。
  “傅沉砚!死阎王你!”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那个绝对禁忌的称呼,说出口才暗叫不好,却碍于面子并不打算道歉。
  怪的是死阎王本人,傅沉砚并没有因为听见这个称呼而不虞,脚下步子定而稳重,每一步都迈的坚定,连拖着她腿的手也极是注意小心地避开扭伤的脚踝。
  “原来是这样。”他言辞淡淡,辨不出生气与否。
  但他越是如此,温泠月越要激他:“如何?打死我?”
  男人愣了一瞬,竟噗哧逸出几声笑来。
  不是嘲讽,不是狂放,也不是害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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