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的病毒[末世]_分卷阅读_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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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子洋一路走回实验室里自己的办公室,脸阴沉沉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实在想不通项烽几人到底是怎么会怀疑到他老师的头上,他抓小雨能干嘛?
  虽然他的老师脾气是有些古怪,可老师他也活得简单,他毕生无非有两大心愿,一是师娘的陪伴,而是研究的继续。如今师娘已逝,研究也做得顺顺畅畅的,他抓小雨能干嘛?真是无稽之谈!
  这些天,江雨都会逼自己睡觉,也许是精神本就疲惫不堪,虽然他心里烦躁,可随后几天他还是能睡着了。
  他已经醒了,可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睁开眼他就侧过头,果然,他发现自己的皮肤又开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这几天他已经断断续续出现过几次青色了。
  这么久以来,他体内的能量因子充沛,这样的状态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这些天出现了几次,说明他体内的能量因子真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他心里越发地焦急,虽然知道即将面临死亡,要是死了,自己丧尸身份暴露与否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此时此刻,他还是害怕了起来,即使是这样的境地,他依旧不愿把自己丧尸的模样暴露在人前,也许是因为即使是现在他依旧还抱有一丝希望,他相信项烽一定能找到他。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阵响动,江雨要紧牙,心里一颤,熟练地闭上眼,如今他的皮肤只有淡淡的青色,他见过索尘的状态,能量因子流失过,即使是异能者脸色也会出现濒死的青色,与他轻度缺乏能量因子时的状态十分相像。
  只是除了他的眼睛。
  江雨不敢睁开眼,这些天每次皮肤变得发青,他都如此,虽然他无法查看自己眼睛的颜色,可想来应该又重新变回了红色吧。
  一阵脚步声响起。马教授一进来看着江雨躺在病床上,两眼紧闭,皮肤泛青,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分明又是濒死的症状。怎么会这样?他记得虽然自己抽取了大部分的能量因子,可也计算着留了部分,按理离濒死的状态还有些距离才是,怎的现在又变成了这幅模样。
  马教授心中对江雨很有疑虑,可他前前后后仔细查看过,他探查过江雨的身体里的能量因子的情况,旁边精密的仪器也在实时监测着他身体的状况,心率以及体能能量的多少都一清二楚。
  马教授查看良久,最后只能认为江雨精神里崩溃后,失去对能量因子的控制力,不能约束能量因子的来去自由,由于普通异能者本身身体对能量因子固有的限制,他们体内的能量因子带有的属性强烈,本身就具有刚性,不易变化。而他们这样对能量因子控制力稍强的人,体内的能量因子更加活跃散漫,一旦失去掌控,比普通异能者更难保存。
  不过他依旧十分谨慎,他把异能者释放异能的全过程摸得十分透彻,只要不让精神力从新聚集,即使他拥有一些能量因子又如何?
  他的锁链是由末世前他得到的陨石打造的,能量值上百万,是异能者中强者的顶峰水平才能打开,如今整个基地出了他自己恐怕也只有项烽一人能够打开。
  而这里的江雨,他的精神力无法聚拢,根本无法吸收空气中的能量因子,他所有汲取的来源无非就是自己每次输送的一些。按着频率,想要达到百万级的能量值,非得度过一年半载不可。可那时江雨早已化成白骨,谈何百万级?
  马教授二话不说,抓起江雨的手就给他输送了好些的能量因子,他把小雨抓来可不是为了得到一具死尸,也不是为了得到一具半死不活的身体。他要的可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江雨。
  江雨没动,却知道自己的手被马教授抓住了,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体内又重新多了些能量因子。
  多点,再多点……江雨在心里默默暗念着。
  可事情终究没能如他所愿,没一会儿,马教授见他肤色重新恢复到正常的颜色就放开了手。
  “别奢望了,即使我多输送些能量因子,于你而言也没什么用,你谁能想能说,可精神力无法聚拢,体内有再多的能量也无法调度,我知你能控制能量因子,可没有精神力一切都是徒劳。”马教授知道江雨醒着,难得多此一举地出声道。
  江雨没有立马看向马教授,而是微眯着眼侧头看了看自己被锁住的手臂,见颜色恢复到了正常的颜色,才放心睁开眼。
  他看着面前穿着工作服的马教授,眼神微闪,“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多输送些给我,至少让我说话也有力一些,死前也畅快一些。”
  马教授没有说话,眼神却表明了,为何要浪费的意思。
  之后马教授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和一针管。江雨一看,就知道又来了。这几天,马教授没两天就会给他注射这样一管东西。
  江雨看见那深紫色的药水,习惯性地挣扎了一下,金属锁链发出碰撞的有力响动,可即使这样也于事无补,马教授拿着针管吸了光了满满一瓶药水,然后就按住了他的脑袋。
  马教授的力气很大,江雨即使挣扎也根本无法动弹,下一刻他感觉脖颈一阵微弱的刺痛,那针管直直地插入到他的脖颈,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针管里的药水正缓慢地流入他的身体里。
  没过几秒,江雨就感觉自己原本似乎有些改善的精神又回到了最初奔溃的状态,脑仁传来熟悉的如被人撕成了碎片般疼痛。。
  江雨知道,这应该就是防止他精神力重新聚拢的药物。此时此刻,他不在乎他的精神力是否又重新恢复到最初崩溃的状态,他第一次盼望着马教授能在这一药剂上取得突破,打一次就管很久。
  这针的效果每次都让他的头如快要爆炸般疼痛,过两天受一次,过两天又受一次,这真的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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