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二十八(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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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宽宜看来,微挑眉,才伸手去拿了来。
  我发动车子,开上公路。
  不到一下,赵宽宜已抽出纸袋里的爱马仕包装盒。我略瞥一眼,见他似乎没有立即打开,反而又往袋子里掏出一张卡片。
  分明我非寿星,可此刻,我却比他更感到侷促。
  赵宽宜已打开来,平淡地唸出卡片上的字:「生日快乐。」一顿,似笑了笑,「生日礼物?」
  我佯咳一下,没好意思去看他,「也算一个赔不是。」
  「哦。」
  听他声音不轻不重,我实在揣摩不到意味,但感觉气氛未有转坏的趋势。
  可能和他心情不错很有缘故。昨日便有察觉,这许多日都由我主动去电,他却难得地拨过来。我于是把握机会,和他约了今日接机。
  待车子下交流道,走在市区里,到等红灯的工夫,我趁机把歉意道分明。
  「那次,的确是我做得太过。」
  赵宽宜微看来,又别开,淡道:「没有什么。」
  我已有很深的自知之明,过后想想,到底知晓是衝动,早非不懂人情道义的年纪,引来的后果,不说他,可能连我都无能担负。
  话点到即止,相互都心知肚明——此次,便算揭过一页。
  我改而讲:「你——不拆开看看?」
  赵宽宜应声好,便将包装盒打开,随即望来,那双的眼波流动,在灰暗不明的车厢内荧荧闪烁。
  正好绿灯,我略松口气又略遗憾——不然,该能亲上去的。都在车里,我篤定他不会计较。
  我佯专注开车,就听他问一句。
  「领带?你挑的?」
  我不禁笑了一下,说:「以前人讲的,女人送男人领带,是想要绑住那个男人,但谁想得到,在现代,也可以有男人送男人领带的情况,这意思可就不能一样了吧。」
  赵宽宜默了默,片刻,这么地道:「这意思,也不太算有两样,反过来仍可以很有点情趣。」
  稍晚,在床上,消弭情慾时刻,当意乱情迷,体热逐渐高升,两手腕不防地被反绑住,我霎时才通晓那所谓另一种情趣的意思。
  我缓了缓气息,半回头,看那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束在腕间,系结的尾端搭在一侧的臀部皮肤上,那感觉略有点说不上的奇异。
  我没想到挣开,倒也不觉得羞耻,只问他。
  「唔,喜欢我挑的礼物?」
  赵宽宜略提了提我的腰,一手扣在我的手腕,一面压低身体进入我,一面道:「喜欢绑在你身上。」
  后方陡然地充实,我不觉吸一口气。
  脸颊贴在柔软的真丝质料的枕面,随着背后的一推一进在摩挲,并不觉到痛,只有臊意,烘烘地,热不住蔓延,满身的潮湿。
  我闭上眼,听到几声的呼吸凌乱,有赵宽宜的,亦有我的。
  赵宽宜的手来握住我刚才洩过又再起反应的前头,他的身体再俯得更低,在我体内的东西也埋得更深,肆意妄为,仍不见消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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