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二十八(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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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一次爱,彷彿是要拼尽全力去挽留住什么——但我已顾不了要去看那个什么——假如真能有什么的话。
  冲澡出来时,地上的衣物未分仔细,全被潦草地拾放在窗下的小沙发上,我捡着自己的,看到披在椅背的那一条已变得皱烂的领带。
  刚才不觉如何,这一下,我不由惋惜,好歹一条精品领带,未曾上过场面,就沦为情趣用具。
  想一想,我不禁道:「糟蹋了。」
  床的那一端,赵宽宜套着睡袍,半躺着,一面抽菸,一面看手机。闻言,他望了来;他的头发尾端仍略湿,既凌乱又松软地散着。
  他神情微有疑问,我佯咳了声,指一指领带。他便把菸按熄到烟灰缸里,道:「送乾洗吧。」
  我这才想到不好沾了什么,不然送乾洗该要尷尬,连忙拿来看了看,所幸,算是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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